打傅府出来后,叶芊芊一路心事重重,走过河坊街时都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shen后的冷血不见了。
回过tou唤了几声他却是从一旁的药铺出来,然后将一瓶药膏递给叶芊芊。
“冷血师兄,我没有受伤。”叶芊芊说着还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示意自己确实无碍。
冷血偏了偏tou,指着自己的脖颈示意dao:“夏日蚊虫多,我方才见你后颈chu1有红痕,想必是夜里蚊虫叮咬所致,这个药膏能止yang驱蚊。”
“蚊虫?我没...”说着叶芊芊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忽然反应过来是什么后脸腾地一下彤红。
师兄竟然在这么明显的位置留下痕迹,自己却全然不知!
她一手捂住自己后颈一手赶忙将衣领往上提了提,支吾着dao了谢,脚下同着了火似的匆匆往熙春楼撩。
冷血一tou雾水,她这反应好奇怪,难dao是自己看了她脖颈所以她害羞了?姑娘家可真容易害羞……
两人各怀心思赶回熙春楼,顺利赎下追命后,叶芊芊换回自己衣裳,垂下的青丝自然也挡住了脖颈。
她提议与追命一通前往怀远营,怎么说自己也能算半个神侯府的人,查案追凶为民申冤,她也都应该多同师兄们学学,也不算辜负自己shen上这枚神候令。
追命想了想,不过整理现有情报既不会让她涉陷也让能满足她过过捕快的瘾,也就同意了。
原本叶芊芊其实是想去实地探查,毕竟整理现有文字线索她看着眼晕。
可一想到万一冷血师兄又问她后颈chu1的红痕如何如何,她只能尴尬地无地自容,所以还是选择跟追命师兄去怀远营。
于是乎接下来的两日内,在两边共同调查下,还真让他们摸到了准确的线索。
原先在百姓家门口留下记号是某种踩点的标记,留有记号的每hu人家无一例外家中都有未嫁女或孩童,正好符合瘦ma门一贯掳掠人口的挑选标准。
且经过冷血师兄这几日不分昼夜的蹲守很快逮住了一形迹可疑之人。
审问之下得此人是瘦ma门的探子,而瘦ma门预备在五日后夜袭杭州,不过更juti的时间和人数规模他却并不知dao。
于是为保万全,冷血继续追查其他线索,而追命则与怀远营商议防守御敌之事。
不过此事为避免打草惊蛇并没有与当地府衙互通消息,预备借例行巡检之名在当夜进行布控。
与二位师兄共同查案这几日的叶芊芊,在得知瘦ma门大致计划后,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傅府那tou,自蔡云送的莲花酥被收下后,它家小姐似乎改了xing子,竟主动给蔡云传书递信以表谢意,引得蔡云三天两tou借莲花酥来献媚讨好。
她这一转变府里上下虽惊讶但一想双方本就门当hu对,那蔡知府还是当朝太师的侄子,能嫁与他,不吃亏!
此一来,熙春楼的伙计出入傅府便成了常事,而叶芊芊也成了熙春楼的常客。
再扮伙计索唤时已是轻车熟路,怜幽一见她来自是心领神会,借口遣开其他仆役让她独自与自己小姐说话,自己则在门口望风。
“我已有一计,但若真能成,虽可助你逃离,但...”叶芊芊有些游移不定。
傅晚晴起shen握住她双手,柔声dao:“无妨,我信你。”
见她目光坚定叶芊芊也被鼓舞,郑重dao:“我这法子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若真成了,晚晴你日后便不再是相府千金,且自shen清誉也将毁之一旦,这付出的代价太大,你可要想清楚。”
傅晚晴释然一笑,“权利地位,钱财声誉,前者不过是我有幸生在权贵之家并非我自shen博得,后者死不带去,百年后谁不是黄土一抔,又有谁还记得,晚晴不需要这些。”
“果真?”叶芊芊还是有些不忍。
她笃定点tou,“嗯,我要如何zuo,你说便是。”
见她没有犹豫,叶芊芊才将自己这几日所思一一dao来。
两日后可借瘦ma门夜袭杭州之际,她将会安排人手假扮瘦ma门门众将傅晚晴劫走,借此远走高飞。
不过这个计划,还需有人见证,要确保见证人亲眼看到劫走的是傅晚晴,且该见证人不能是寂寂无名之辈,他的话一定得举足轻重才行。
至于人选,叶芊芊已然想好,傅晚晴只需再回信一封给蔡云,邀他两日后戌时赏灯顺便当面致谢。
“不过到时城里恐怕兵荒ma乱,晚晴你不懂武功恐有损伤,所以你只需与那姓蔡的会过面后让他认定是你之后,再寻个机会由我换上你衣裳替你,这便万无一失了。”
傅晚晴连连点tou眼中已隐隐有泪光,“你为我计划这许多,我都不知dao要如何谢你……”
“你与我相知一场,你连素昧平生的人都愿施以援手,我怎会眼睁睁看你入虎狼窝而独善其shen?所以不必谢我,你需得顾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