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扒饭了。
本来,作为“陌生”的同事,正常人遇到这种热脸贴冷屁的情况,早就不想再搭理那个冷屁了。
但何蓝小队的人发现,他们的队长,每次在被王队拒绝之后,除了不高兴的情绪外,还显得有些……委屈?
该不会是想起什么来了吧?
于是他们明里暗里地去试探了何蓝好几次,但得到的结果都是――何蓝还是没记住他们两个来到警局以后相的点点滴滴。
那何队为什么会出那样的情绪和表情呢?
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垂耳兔一样,看得他们也委屈死了。
这样的状态大概持续了有两个礼拜。
这天,快下班的时候,何蓝小队的人从外回来,刚要进门,就立来了个急刹车。
透过窗,他们看到他们的队长手里拿着个圆圆的东西,出了很甜蜜的表情。
见了鬼了,队长有新对象了?
于是他们悄悄地扒着门把这个场景拍了下来,发给了王守月。
“王队,何队好像谈恋爱了。”
当时的王守月正在和同事讨论最新的一起案件细节。图片发过来的时候,他就瞥了一眼,然后也没去看,由着屏幕闪了一下又熄灭了。
但是,后面的一句话却让他的心猛得一紧,急忙拿起手机,点开消息。
他看到了那张图,然后他不敢相信地把图片放大再放大,直到他看清了何蓝手指间的物――一颗空包弹的壳。
一段尘封很久的回忆突然冲进了他的脑海:
那时,两人都还在上学。
他比何蓝大一届,大四的时候,他们两个年级联合了一次实战演练。
当时的他和何蓝还在暧昧期,两人又刚好分到了一组。
在训练的最后关,那个“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冲着何蓝开了一枪,王守月想都没想就抱着自己面前的何蓝一个转――子弹打到了他的上,他出局了。
因为出局,他那次训练的成绩也只堪堪过了及格线,还差点影响了学分。
训练结束之后,何蓝找到了他,说:“月哥,你这样不值当的,我才三年级,挂掉一科大不了再补一次,你上就要实习了,这样不行的。”
他记得当时的自己是这么回答的:“保护学弟嘛,没事。”
然后那时候还瘦瘦小小,清清秀秀的何蓝急了,他提高了声音,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王守月!我对你来说就只是学弟而已吗?”
王守月愣住了,他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何蓝的意思,就听得对面的人又说:“反正你这样没有情趣的人是肯定找不到对象的,我就勉为其难收留你好了。快给我个定情信物,不然我后悔了。”
何蓝手一伸,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噼里啪啦,彭怕,彭怕。
王守月的脑子里炸起了烟花,他看似冷静,实则慌乱地掏兜,最后只掏出了那枚在他上的空包弹的壳。
“阿蓝,这个可以吗?”他犹豫着递了过去,手指都在打颤。
“可以吧。”何蓝哼了一声,边是藏不住的笑意,他收下了这个“定情信物”,在王守月的嘴角留下了一个吻。
回忆结束,王守月也来到了何蓝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