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自己真就被当作成侍候人的了,广陵王眼角抽了抽:“这可是你说的。”杨修一口咬在她肩上:“本公子当然说话算……嗯……”剩下的话在口中转成呜咽。
作为回复的是愈发猛烈的冲撞,杨修终于压抑不住,破碎的、高高低低的息从他口中溢出。广陵王从背后托起他的脖颈,轻微的窒息感仿佛令快感也更为明显。
只是他到底没说出来,广陵王将他翻过背对自己,掐着腰又了进去,高过的痉挛地附着,杨修登时发出一声呻,再次抓紧了床单:“等、哈啊……等等……”
杨修意味不明地转看她:“别动。”他凑了过去,齿覆在广陵王的脖颈。这种地方被旁人肆意碰对习武之人算是大忌,广陵王的睫颤了颤,倒真的一动不动。
广陵王从善如地抽了手,屈起杨修的一条跪在他间了进去,可真进去了肉又得紧,快感让杨修死死地抠着她的手臂,绷得像拉满了的弦。广陵王也不算好受,她亲上杨修的嘴角耐心地舐,一只手伸到前抚弄首,杨修偏咬上她的尖加深了这个吻。
这才哪儿到哪儿,广陵王突然想到经常在绣衣楼门口见到的猫,见了人会呲着牙凶,离它近了就会跑掉,虚张声势的,稍微戏弄一下应该就会炸吧?她伸手从衣襟探了进去,肌肤相时杨修的有一瞬间的紧绷,又很快放松下来。所以刚才果然是装腔作势,分明就很紧张。
郁的信香从背后传来,尖利的牙齿刺破的同时信息素随之注入,广陵王重重地到深了。托着脖颈的手移开,杨修跌在床铺上,内几近泛滥的水连同被堵在内。
手指伸进内的时候里面已经一片,很轻易就探了两指进去,广陵王细细地摸索,不用刻意找感点,每个动作都能引起下人的一次颤栗。杨修咬着牙,只觉得到都是他们两人交缠在一起的信香,熏的人晕脑胀,理智也被情搅得七零八落,从咙里挤出来的字也好像隔了层雾一样听不太清:“差不多了就进来!”
温吞的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在这个时候倒像是种折磨,杨修寻着信香的来源不自主地朝广陵王怀里贴过去,手臂揽上她的脖颈迷迷糊糊地要求:“快一点。”
最为感的冷不丁被刺激,杨修打了个寒颤,始作俑者的尖却还在打转,声音咬牙切齿:“广!陵!王!”
广陵王抽出手,伸至杨修间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按口,手上很快传来热的感,亵被打的地方更多了。杨修拿手臂挡脸,说出的话依旧不饶人:“怎么?连侍奉人都不会吗?”
广陵王将他半屈的那条折至前,进入的动作又重又深,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水,狠狠地撞进深,抽出时因快感绞紧的似乎也变成了挽留。
杨修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到口的时候杨修睁大了眼睛,爽到他以为自己在尖叫,但其实只是张开嘴发出了无力的气音,被折起的似是压得过猛而无意识地痉挛。广陵王一分开他死死攥着床单的手指,十指相扣,然后略带安抚的吻落在脸上,杨修才意识到他高了。
“不、不行……”被彻底标记的可能令恐惧不受控制袭上心,杨修有些崩溃地摇。“嗯,不标记你。”广陵王撩开他被汗水粘在脸上的额发直视他的眼睛。杨修得了承诺,心里却莫名犯委屈,标记本公子是你这乡下亲王的福气,你不愿意,本公子还不想。
清理完后杨修穿了里衣朝地上的一堆衣物走去,广陵王跟在他后,见他穿得差不多了才附上前,尖过杨修颈后的。
广陵王松开对他的桎梏:“这样所有人都知杨公子与我的关系。”
“对啊,”广陵王贴近他的耳朵,“还得请杨公子多担待担待。”她托着杨修的后颈,两指狠狠地按上的同时了一口气。被突然刺激令杨修有些失神,间发出一丝轻微的呻,然后听见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有些恍惚地想主动权已经不在他这里,或者说最开始只是他自我以为掌握了主动权。
杨修狠狠剜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分开仍然疲的双,广陵王便伸了两指进入抠挖。刚结束一场事的还有些感,杨修支起上,垂着眼看她的动作。
“你属狗的吗!”杨修恼怒。
广陵王从他里退出来,失去的阻挡,混合着白浊的水从杨修间出,她笑眯眯地看向杨修:“杨公子是想堵上还是让我帮忙清理?”
“出去。”骂声也是有气无力的。
的手心,那只手像是被到一样猛地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