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欺负自己。

        很青涩的反应，动作生疏到让人觉得就应该把他压在下被纳入，到什么都不出来哭出声才好，广陵王恶意地想。但杨修难得如此乖顺，她还是按下了由自己主导这场事的念，人早晚能吃到口，这样青涩到可爱的反应可不是每次都能见到。

        一层薄红浮现在脸上，手下传来的柔感让杨修一时间乱了阵脚，他感兴趣的向来只有赌博一事，混迹赌场是家常便饭，对男女之事却没什么了解。先前倒是有人猜测琢磨他的喜好送过有关房中术的册子，只不过他被看过几眼就丢到一旁。

        杨修依着努力回想起的内容试探地弄了一下广陵王的尖。对方弯着的眉眼没什么变化，反倒是他闹了个红脸。

        “很介意？”广陵王见他又没了动作，作势就要穿衣服，“介意的话就算……”她被一阵突然的力拉得往前倾，齿磕碰到一起，先是感觉到痛，然后尝到了血的味。

        这可真是……广陵王好笑地将人推开，在他委屈错愕的表情中开了口：“杨公子，接吻的时候可是要闭眼的。”

        “哈啊……”因着前几次的控，快感显得格外猛烈，杨修紧闭着眼，口大幅地起伏。广陵王不知何时松开了他的双手，从高的快感中回神时杨修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扯着广陵王的衣袖，手腕上还带着刚刚因为挣扎得太猛而勒出的红痕。

        “杨修？”广陵王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他猛地一惊，像是要掩盖什么一样迅速拉开了衣带，裹在层层叠叠的锦缎映入眼中，杨修再次呆住了。

        广陵王弯着眼笑：“杨公子这样，明日说不定就会有关于你我龙阳之好的传言出啊。”杨修恶狠狠地瞪她，半晌才意味不明：“总归你广陵这小地方的传言听不到我弘农。”

        “放、放开！本公子要回弘农！”在弘农他才不会像现在这样自讨苦吃，送上门被羞辱。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落，放出的狠话也带着哭腔，杨修又开始挣扎起来，缚着手的衣带在手腕勒出红痕。

        杨修见她真的直起摊开手不打算动作，怔了片刻狠下心起替她宽衣，手指因为刚刚的高用不上力气，好半天才解到里衣。握上里衣的衣带时杨修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停住不动了。

        “就当我这个乡下地方的亲王痴心妄想，即便是言中的只言片语，也想要厚着脸和杨公子扯上关系。”广陵王说。

        杨修沉默，微微低了低，覆在她肩上的伤疤。他摸到广陵王背后锦缎的末端，一层层的锦缎被扯开，出被束缚的双。杨修的手停在半空，似是想碰，低声：“难受吗？”

        座椅扶手上雕了繁琐的花纹，杨修平日很是喜欢，现在撑上去却觉得有些硌手。屋里的熏香是不是了些？他迷迷糊糊地想。亲

        “就当我……”他的声音几近呢喃。

        “你——为什么？”

        杨修得到了今天这场荒唐情事里的第一个吻。

        杨修把自己的嘴角磕破了。

        “我是人，杨修，我也会有私心。”角经手指的碰传来痛感，提示伤口因刚刚的撕咬而扩得更大，杨修的睫颤了颤，偏上了她的手指。

        广陵王拉过他的手舐，好像这样就能把痕迹去掉：“既然杨公子这么心急，那不如就替我宽衣吧。”

        “广陵王、你……”高时孔被手指堵住，接二连三的控令杨修有些崩溃，起想要逃离束缚，却因整个人被限制在椅子上而又跌了回去，眼睛里逐渐蒙起一层水雾。

        大脑一片空白，方才的委屈和恼意被这个吻搅乱，杨修反倒不知所措起来，间发出几声茫然的气音。广陵王松开手指，随意抚弄两下杨修便在了她手里。

        这间会客用的屋子并没有床榻，广陵王拉过刚才的椅子坐上。杨修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靠在椅背上，眼神躲闪还要俯下索吻，亲吻的时候碰到嘴角的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弃地等待接下来的煎熬。

        杨修脑袋里朦朦胧胧地闪过这个念，眼泪终于从眼眶中落下来：“哈……求你，我想……”覆在上的手指仍然没有移开，他渐渐息了声音。

        “哈……若是想传些什么，”广陵王张口咬上杨修的角，又凑到他侧颈重重地，“要这样才行啊，杨公子。”

        “怎么？德祖觉得我会说那些乱世未定的大理吗？”广陵王说。杨修没吭声，但表情却写明了不就是如此吗？

        再逗下去怕是要哄不好人了，广陵王空着的手制住杨修的挣扎后扳过他的脸，对方顺着她的动作看过来。因泪水而模糊的视线中是广陵王突然放大的脸，嘴上传来柔的感，尖随即被轻轻地咬了一下。

        广陵王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前：“我又不是瓷人，没那么脆弱。”

        再次吻上来的时候就闭了眼，只不过依然能看到轻颤的睫，广陵王微微抬了方便他的动作，手从散开的白金色长发中穿过按到后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