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哽咽声停了几息才不情不愿，“不许开灯。”丢死人了，杨修双臂缠着她的脖子，被广陵王抱着往浴室走，埋着脸不吭声了。

        什么人啊，他这么难受，对方却……杨修气得想哭，胡乱挣扎着要去解绑在阴的发带。广陵王握住他的手腕压到他上：“再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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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修吐了一口气，索不去想，总归昨晚的事情说出来恐怕也没人信。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人，若不是屋里还残留有青柠的味，他也要以为昨晚的一切是场梦，杨修心里莫名感到烦躁。

        “是广大研一的学姐啊，”被拽住的人回答，“之前是学生会会长，保研后就退任了，今天被邀请来演讲。”

        “不是想起来了，”广陵王纠正他，“我今晚要在上面。”

        “你今天怎么……”杨修被亲得气息不稳，广陵王跨坐在他上，手指抚摸他被亲得殷红的。

        记忆中第一次见杨修就是这一年，当时还觉得虽然这个学弟对待自己像对负心人一样的态度莫名其妙，但给人的感觉却很熟悉。现在想来熟悉是因为把人睡了有自己信息素的味，而态度——发生这种事谁都会那样表现吧？她怕不是被当成搞一夜情的负心女了！

        “开……”肩膀传来的感觉，广陵王摸了摸对方的，疑虑是不是的太过了点。

        她伸手摸了杨修的手机试密码，没有打开，但好在锁屏界面也有显示时间，广陵王看着时间算了算，大概是研一那年。难怪杨修第一次见自己是那种反应，她忍不住去眉心。

        可这认真算的话并不是严格意义上她跟杨修的初遇啊！广陵王疼地关了手机。

        ＊

        杨修大口地气，望得他几乎几近要疯，积攒的情绪要到达峰的那一刻，发带被人扯下，杨修趴在广陵王肩呜咽，如愿以偿地了出来。

        “去清洗吗？”犹豫片刻，广陵王还是扯开了话，直接问的话，某只猫就要炸得更厉害了。

        “那，哭给我看吧，杨修。”

        “好涩……”与此同时广陵王的声音响起，她摸上杨修的，声音有些发哑，“别咬着，我想听你喊出来。”

        “不好，”广陵王亲他的嘴角，“我还没有高。”

        好丢人……哭腔甫一出，杨修就咬死了下。

        他收拾妥当后又抱起了手机，犹豫要不要找孔明算一算，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不靠谱的想法。在他要放下手机时，弘农大学发来了报名广陵大学两年交换生的消息，杨修对未曾了解的广陵大学丝毫没有兴趣，可想到昨晚的事，还是鬼使神差地报了名。

        这算什么说法，起落的速度更快，阴也被吞纳到了更深的地方，杨修抓着她小臂的手又紧了紧，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不、不要了……”

        ＊

        “因为你哭的时候很可爱，我想看。”

        杨修脸色发红：“不许叫我学弟。”

        杨修茫然地看她，随即想到什么，恼羞成怒：“你想起来了？”

        “好好好，不开灯。”广陵王哄他，借着热水指示灯的光亮给二人清洗了，随后揽着杨修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行！”杨修挣扎起来，广陵王制住他的双手举过，将人压在床上：“学弟好像忘了学姐以前可是武术的副长？”

        第二天清晨醒来广陵王人已经不在了，杨修怔愣了一会儿，强装镇定地打开了手机查看客厅的监控，里面什么都没拍到，说不清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

        迎新那天他窝在活动厅的椅子上昏昏睡地等待漫长的会议结束，一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杨修猛然清醒过来，演讲台上的人形分外熟悉，他一把拉过旁的人急切地问：“那是谁？”

        第二天睁眼广陵王才发现不对劲——这个并不熟悉的房间，她僵地转看过去，是一张还略显青涩的脸。

紧紧地抓着广陵王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