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垂着眼,手指无意识攥紧。
他知dao刃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人,只是......他nie了一把眉心,这件事实施起来恐怕难度不小。
“将军在为何事苦恼?”
温和的嗓音从前方响起。
景元睁开眼,罗刹正站在他的面前。
见他看过来,金发的人又笑着说dao,“将军若是信得过在下,或许我的想法可供将军参考一二。”
罗刹自然是看见了桌面摊开的笔记上的一行字。欢愉星神的事迹,罗刹多少也有耳闻,这么一个热爱乐子的星神,能给出这般条件倒也正常。
只是,某种说不清dao不明的原因,罗刹不免觉得有几分可惜。
见几人为出去的虚假条件费尽心血,甚至陷入情yu,阿哈这时候已经乐得不行,原本纠葛颇深的几个男人,现在,他们居然能为了一个人达成同盟。
这倒是意料之外的走向。
不过祂也没想过将几个人困死在这,在错误的条件中传递了真正的通关秘诀,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才是游戏的乐趣。
“你认为这样可行?”
“若是将军以为不可行,又怎会这么问,我不过一介行商,在下能想到,将军神机妙算,自然也能想到。”
“我不过是替将军说出口罢了。”
没错,罗刹所说的话,确是他心中所想。要促成这个结果,他们三个都必须参与其中,而其中罗刹尤其重要。
相比与如今的刃和自己,丹恒会更愿意相信罗刹,定下主意,景元终是点了点tou,又不禁苦笑,从这刻起,他们之于丹恒,便真是共犯了。
视线又移到那行字上,字迹苍劲有力,笔势迥劲,依稀能透出那人曾经风采。
应星......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你在看哪?”
手指从尾椎一路向上,布满ying茧的指腹chu2碰到hua腻肌肤时,手下的shenti就传来一阵颤栗。
手掌抚过消瘦腰shen,从脊椎凹陷的曲线到微微突起的蝴蝶骨,最后停留在白玉般的脖颈上,指节圈住脆弱的脖颈。
曾经无法企及的shen影正跪伏在shen下,白bi似的shen躯被cao2控着摆出屈辱的姿势,刃的指尖已经chu2碰到了丹恒的hou结,摩挲时,饱han危险又带着丝暧昧,仿佛只要手腕用力,就能扭断shen下人的脖颈。
但刃没有这么zuo,他只是抚摸着丹恒hou间的鳞片,那块逆鳞。
一些久远的记忆如同浮萍般lou出水面,过去的记忆有些已经模糊,但关于那个人的一切却在脑海中愈发清晰。
轻啧一声,刃伸手nie住丹恒的下巴,将人的脸转向自己。
丹恒的眉蹙起,下巴被刃nie得生疼,但他反抗不了,手腕被刃绑在shen后,膝盖被刃的tui分开,整个人背对着刃跪伏在床上。上shen被迫贴紧床面,脊背上和床上都是散落的发丝。
但最令丹恒无法忍受的还是这个姿势,比起羞耻感,无法看见对方的脸,将大半的弱点luolou在仇敌面前的失控感更让他无措。
而现在,刃将他的tou抬起时,丹恒反而松了一口气。
角度的受限让他只能隐约看见刃的半个shen子,视线里刃的shen躯越来越近,一张脸凑了上来,嘴chun上随之一热。
温热ruan腻的chu2感,是一个吻。
为什么是这个?丹恒本已经zuo好了承受刃暴nue举措的准备,但嘴chun紧贴着对方的chunban,眼眸被刃的脸填满,他看见刃的眼睛,那双充斥着复仇火焰的红瞳这时候却平静深邃,仿佛是疯狂燃烧到只余蜡痕的烛火,微弱、死寂。
这不该是他应有的模样,脑海中最先浮现的是这个念tou,丹恒愣住了。如果刃不该是这个模样,那么,刃以前是什么样的?
记忆如同雪花屏的电视机,上面偶尔会闪现出前世的记忆,丹恒不止一次在上面见过一个人,一个白发的、爽朗的青年。
对方总是在笑,脸上满是傲气,但面对他时,一双眼里便多了几分别样情感。
“初次见面,我是应星。”
应星?当年幼的丹恒从昂长纷杂的回忆中脱shen时,这个名字便被他咀嚼在嘴中,在狭小的牢狱中,他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默念着。
后来,时间liu逝,在他被驱逐出仙舟不久,他看见了一个人,同记忆中的那位应星很像,但不同的发色、不同的气质,又让他心生疑惑。对方shen上笼罩着nong1郁的死寂,一双眼在看见他时展lou出的杀意与疯狂,更是让他心惊,在不知多少次杀死对方后,他将这两个字深埋于心,只唤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