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完成。”
琴酒摘下耳后的微型对讲机一扔,贴近肤色的圆形小球在地上gun了几圈磕到木制的床板,发出细小沉闷的撞击声。
顺着大tui淌下的黏腻yeti让琴酒皱了皱眉,他扯起床单的一角ca拭了几下,套上来时的风衣外套。他想抽烟,翻了翻风衣的口袋却没找到打火机。这chu1房产大约只是给土门逍遥的临时宅邸,房间里没有这些用品。
黑色的shen影绕开留守的安保,悄悄潜入夜色。风衣随意束着,银白的长发披在肩上,经此一遭已经有些凌乱。
雨早已停了,只留路上班驳几块,在灯光下反she1着细碎的光。这chu1私宅偏僻得很,空旷的路上只有琴酒的脚步声。
一辆计程车突兀地出现,停在琴酒shen边。
“先生,要打车吗?”司机摇下车窗冲他笑,眼神却不自觉地顺着光洁的脖颈一路向下。
琴酒出来时只是随意束了一下系带,交叠的风衣之下,白的发光的pi肤若隐若现。lou骨的目光逡巡在tui间,琴酒挑眉,不知dao是不是该感叹无独有偶的巧合。
似乎是怕失掉这生意,司机急忙补充这里太偏了,很难打到车的。
“行啊。”
“这么晚了,先生来这里zuo什么?”开了没多久,司机就开始搭话。中年男人的目光饱han深意,顺着后视镜不断打量这位客人。
琴酒对上后视镜上的那双眼睛,轻笑一声,故作犹豫dao:“啊…是和朋友有约。”
犹豫的神态让司机的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却依然一副爽朗的模样开口:“哈,我知dao的,你们年轻人就喜欢在晚上开那什么,party,是吧?”
稍微一钓就上钩的蠢货,琴酒嗤笑一声,懒得搭理他,偏tou看向窗外。
冷冷的笑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十分突兀,司机的目光变得有点阴沉。
“啊,不是吗?我不是很了解这些东西,说错了也不要笑我呢。”
琴酒没说话,他知dao这个蠢货在想什么,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窗外的路景越来越偏,搭在车门把手上的手曲起指尖,有一搭没一搭敲击塑料挡板。
装什么。
越发阴沉的目光han着怒气,频频看向后视镜,火热的目光几乎像是要从领口钻进去。两人都没有开口,司机闷tou开着车,阴沉的目光时不时扫向琴酒。
“呀…这路是不是开的不对呀。”琴酒一手托着半侧脸,掩在阴影下的面容却不见半点害怕。
司机冷笑一声停下车,解开安全带就拉开后座的车门。
“对,怎么不对。”他扯着琴酒的手腕,把人带下车,掼在车前的引擎盖上。无害的客人没有反应过来,跌坐在引擎盖上,长发凌乱地垂在shen后。
“你干什么。”生ying的语调让琴酒自己都觉得好笑,他pei合地lou出害怕的样子。
“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吗!装什么,穿得这么sao。”司机一手按着琴酒的肩膀,腾出手去扯风衣腰带。本就系得松垮的风衣散开,刚经历过欢爱的shenti上全是新鲜的痕迹。
“臭婊子!”司机愤愤,对着被xizhong的rutou扇了下去。淫浪的ru肉在他发狠地抽打下dang起ru波,白皙的ruan肉立刻上泛起红色的手印,靡丽的样子惹得司机双眼发红,nie着红zhong的rutou用力rou捻。
“嗯…不要,你放过我吧。”可怜的客人chuan着气,shenti在快感之下发颤,灰绿的眼睛han着水气注视着作恶的司机。
这副神情大大取悦了这个中年男人,他的神色有点得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见多了,都不学学好!那些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