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电一般的快感让琴酒忍不住出一声轻。按在地上的指尖泛白,衣服下的手兴风作浪,一边圈着两团肉弄,一边在大上缓慢摩。
手一路向上,缠绕上前的肉,黑色的主教服被出一个暧昧的凸起。温热的手圈住尖,常年裹在主教服下的感至极,琴酒咬住嘴忍耐酥酥麻麻的。周围人很多,他不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半开的口里尖若隐若现,琴酒翻着白眼又到了高。
长的手入口,未被造访的子十分紧致。手缓缓抽送,分出细条圈住琴酒的肉棒抚。
神谕现世,史上最年轻的红衣主教琴酒受命于真神。
大上的手探上闭合的后,轻轻一扫。琴酒浑一抖,指甲几乎嵌入地面。长的手伸入两肉之间,带着情色意味在上下摩。
这是什么东西……
—
“吾乃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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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原来你还会遵守这些啊。”
初尝云雨的后被艹的红,淫水堵在里面被狠狠到深,肉无力地承受手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肉棒胀得通红不得疏解,被一条细细的手堵住眼。
“……够了,这是大典。”琴酒声音轻颤,试图警告对方。
一手刚缠上脚腕就出了真面目,像一条溜的水蛇迅速窜到大。
“嗯…我不是…你的信徒…”
耳边还有其他主教小声的讨论声,主教服下的肉在刺激下缓缓抬,腰肢因快感不禁下陷,本就翘的肉更加明显,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肉被手鞭了一下,琴酒轻哼一声,着水汽的灰绿眼睛带上了怒意。
虚伪的信徒在此刻搬出戒律,祇故作惊讶地发出调侃。祇很早就注意到了这个虚伪的小家伙,在各种华丽的赞美声里,只有他明明厌恶却仍旧表演着虔诚恭敬。
“呜…啊!不…不要打…”
“小声点,边上还有人呢。”
“为神职人员…啊…理当禁……”上的手分出细细的几条往孔钻弄,感的肉被迫暴在空气,琴酒眼角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又去了…
坏心的神明没有告诉琴酒其他人不能感受到他们,下人浑颤抖还要拼命忍住叫声的模样实在取悦了祇。
白的肉晃动着想要逃离,却又被惩罚般地抽了一下。祇掌握着力,粉色的鞭痕漾出细细的意,反而激起了更深的望。琴酒尖红不堪,被长的手的瞳孔涣散,地靠在手上出一淫。
对方没有回答,胖乎乎的白色手搭上琴酒的手腕,攀着瓷白的小臂,从袖口缓缓探入布料之下。泛着莹白色光芒的手一寸一寸摩挲光的肤,留下一浅粉色的痕迹。
祇不在意人间,祇只是一个沉默的盘手。试问谁会在意自己逗乐的小东西?
“你想要的,吾都可以满足你,只是…吾缺少一点祭品。”祇在笑,孔里的手浅浅地抽插,尖锐的快感让琴酒脑袋发昏,整个完全是手在支撑。
会被看到的……
庄严神圣的中心城大堂里,高傲的银发主教被神明淫得高不止,后答答的,一塌糊涂。琴酒无力地伸着脖颈,咙哀哀地吐出克制的息声。
害怕暴的紧张感让肉绞得死紧,烂红的肉被带着白光的手带出,翻出里面涨满的淫。
神明?自己往日渎神的行径历历在目,琴酒此刻一点也笑不出来。
“……唔。”
手温度略高,像是某种光的藤条,琴酒想抓住它,手指却直接穿了过去。
“你看得见。”琴酒的语气肯定。
“呵。”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
“嗯,你是最好的祭品,不是吗?”
脖颈被汗蒸的发红,银色的发丝凌乱地沾着。红的肉一口一口吞食温热的手,咽不下的汁水在主教服上洇开几团小花。坏心的细条时不时抽一下,白皙的双布满了斑驳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