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吗?”
“不想这个的话,你是想我的?”
行秋睁大眼睛,出可怜的神色来。
他不想再会咙痛的感觉了……嘴角也痛咙也痛,还总是感觉嘴巴里有你的味……
行秋的眉生得英气,只是眼角下垂,可怜兮兮望人的时候就如同兔儿一样的柔,只是这么一张漂亮的脸让你看了只会更加想要欺负他。最好是把他弄坏。
“。”
你抬了抬下巴。他知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乖乖伸出来舐。泪水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在一起滴下来,顺着萝卜到你手上。
好一会儿他才把胡萝卜得七七八八,的沾满了各种,整个人乱七八糟的。
“行秋把我的手也弄脏了哦。”你举起刚才拿着胡萝卜的手,“是不是该罚?”
虽然是问句实际上本没有商量的意思。
行秋的大脑一片混乱,一截柔的尖还在外面。他被你掐着腰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把自己的送了进去。
“呜……太大了、…不行……!……”
“我、……吃不下的…不要……!真的不要……”
你他的两颗朱果,惹来一阵语无次的呻,
“怎么会吃不下?明明以前可以完全吞进去的,现在居然不行了吗?看来是我不在的时候没有好好地练习……”
那种完全进入、被插得说不出话,还差一点点就会彻底坏掉的表情……真是太漂亮了。
“行秋不乖。”你握着他的腰狠狠地撞了几下,小少爷几乎要跪不住地趴下去,“那就罚行秋不许自己一个人高,否则就加两次。”
几乎是话音刚落,他就浑颤抖地从深出一水,浇在你的端。
“……两次,我记下了。”你掐过他的下巴,“真是不经的小东西,这么感?”
他几乎说不出话,一刻不停地是破碎的呻和哭腔——太深太重了。
行秋本来就不耐受,又被你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玩了个遍,现在几乎是碰一碰就要高的程度,于是两两累计起来估计得有十多次。
“我还有十二次哦。”你意味不明地报数,不知从哪摸出那本小说边他边继续读起来:“`她声泣泣情切切:`不能再去了,明日还有武功要练……'”
你顿了顿,笑:“行秋明天也要练功吧?还是克制自己一点好,就像书上说的,去得太多可没法在床上练功啊。”然后你接上之前没读完的句子:“`不能再去了,明日还有武功要练……求求夫君饶过我……'说话间竟是蜜泉涌,又丢了一次……'”
“哦?璃月人很喜欢这个称呼嘛,”你又重重地了几下,几乎刺激得行秋跌下来,“不如行秋小少爷也这样求求我?”
你刻意咬紧“少爷”两个字,“说不定叫得甜些些我就放过你喽。”
有人病急乱投医,行秋神志不清被你欺,他几乎意识不到自己下意识说了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词汇。
而这些你通通录了音,拍了照。无论是手腕的吻痕,口的牙印,还是一塌糊涂的漂亮脸,又或者是被得烂熟的小。每一张你都贴心地打印出来留给他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