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对象是异乡的旅人?”
鹿野院平藏的脸色一瞬间变了,不知是因为对于危险的锐,或者是因为呼受到压迫。
“…喂喂,我翘班也该是九条大人发落,你这可算是滥用私刑――……!”
你勾着黑色的质颈圈,他不得不抬起,被一下咬在耳垂,听到你理直气壮的声音:“嗯,我滥用私刑。”
到底还是小孩子,被咬了一下之后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脸红得不得了。
“…等等、…我还没成年……??”
“嗯?翘班的时候没见你这么乖。”
――――――
“旅行者――”他拖着发抖的尾音求饶,“放了我吧,真的不行了……唔、”
你毫不留情地掐着腰把试图逃开的小侦探抓回来,每一下都得他呜咽出声,“白天的时候跟踪我?”
“那是工作需……啊!”他在你手底下哽住,半天才缓过一口气,“轻点、轻一点――我明天还、呃啊…还有工作……”
你捡起他不知什么时候散在床上的发带勒进他嘴里,在脑后打了个结。“现在想起来工作了?”
平藏张了张嘴,被你插得一口气分几口,急促的呼声引得你侧目去看他是不是快要背过气了,他好像想说什么。你学着他平常笑的样子也笑起来,“记得吗,我现在可是在,滥用私刑′,怎么可能因为你要工作就停下来啊?”
发带勒得他合不上嘴,因为你进出的力,不断被发带摩,这样的刺激又使口腔不断分出唾。而他在绵的云端一般,咬合的力半点也使不出,吞咽变得困难。唾随着胡乱的呻和息声淌下嘴角,又顺着下颌沾了颈圈。
“你还好吗鹿野院同心?”偏偏你在这个时候凑过去用再平常不过的关切语气叫他的名字。
……一点也不好。
发麻的感觉像飘在空中,明明快要呼不动齿间粘腻的空气却在被给予的时候依旧全盘接受,好像快要失神却在更猛烈的浪袭来时崩溃地发现自己还能承受更多。
望之下只有随波逐才有残的可能,先前拿来当借口的工作也早就记不清到底是什么,他的理智早已经随着嘤咽咛啼的可怜声音散在空气中,被呼出的情一起蒸发掉了。
你伸出一只手捧他的脸,仔细看看他脸上情迷意乱的表情,半阖的眼睛,那两枚小痣也仿佛醉在酒里,透出一种糜然的红来。
――――你早以为平藏可爱,情事剔除少年上活泼的影子就显出他上那不符合年纪的妩媚。
新奇。
你想起平藏常日里狐狸一样的笑靥,查案的时候明像狐狸,在床上也像狐狸。
“小狐狸。”
“……?”他被你一句话弄得莫名其妙,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你吐出的话砸得晕转向。
“平藏是小狐狸。”你说。
平藏有点懵。
他的脸颊还挨在你手心里,自己侧目一看下意识对你的话认同了三分。
有点太暧昧了。
你从来没叫过他的名,也不爱叫他的姓。可能是因为太拗口了?总之旅行者从来不会与人亲昵得过分――不,也许只是他而已。
白天不就是吗?那个白井小姐,你又是亲吻又是牵手的,还是女孩子之间就可以一点距离也没有?
鹿野院平藏胡思乱想,思绪游离天外。
而你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俯在他左眼下的小痣上吻了吻,然后叹口气,“好吧,嫉妒的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