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矮下子,几乎贴住你,药草的清苦味钻进鼻子里让你皱了下眉,白术笑:“你也不喜欢苦药?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我叫长生进来?”
白术捋了一把鬓角被哭的发,不自在地把衣服往下拽了拽。以前怎么没觉得上衣这么短……
“派蒙已经很大了,该学会自己找吃的了。”
进得深了就要往后躲,一仰你就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结随着呼动,缓慢的,有点艰难。
“白术?”
好客气的语气,明明被契约链接应该亲密无间才是,白术想到这里突然察觉好像是自己在怄气。
你突然按住他的手,语气认真:“白术,你有没有闻到——”他笑一下,低下来埋在你颈窝里:“怎么还有闲心想别的。”你了然,长生用了药。
这个位你还是第一次收到主动的,魈脸薄,行秋年纪又小,倒是白术不好还要玩这么刺激,你只好扶着他的腰把人往上提。
“……唔…我没事……”
你叫完那一声猛然翻压住他,又伸手摘了他的眼镜。白术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要被钉死了——不知你在哪了,得他眼前发昏,一口气不上来当时就失了声,挣扎着抬手抓你,好不容易缓过气又是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想要旅行者的偏爱”并不是多难承认的事,他把药方压在砚台下,对你摇:“怎么会?只是觉得受之有愧。”
白术低下,金色蛇瞳看着你笑盈盈的:“那就要看旅行者愿不愿意手下留情了。”
这时候白术倒显得很脆弱,动一下眼泪就下来,一开口又是又是哭。他的视野里有因为近视所以模糊的,也有噙着泪看不清的,色块糊成一团几乎像瞎了一样。看不清你的脸,这个认知终于让白术到刚才都游刃有余的神色有了些变化,失去视物能力的不安,无法掌控局面的惶恐,堆在脸上一瞬间出现了茫然。你在这时掐住他的腰插得很深,他趴在床上下意识扯着被子往前爬了一段,回过神来收回胳膊挡住了脸。
“我给白先生打一副苏的夹子好不好?”你低声哄他,“青色的,银料子,先生带着肯定好看。”
勉强了,是我事先没问你的意见,不好意思。”
半天没什么动静,他不动你也不敢动。白术气短,在床上想叫也叫不出来,后仰着缓解快感的刺激,声都是细细的,发尾在你大上扫动挠得发。
—
白术颈上平日里除了盘着长生还带着一只璎珞,金镶玉成四叶花的样式,底下坠着两苏。你往前一下,他就晃一下,苏就漾着波打在你手上。你在他里一下下发狠地插着,在指里搓磨已经充血的尖。
后就是床,危险的地方,枪走火的概率十分甚至九分,你在想原本没打算对白术什么,有点脱离预期了。
窗檐一阵窸窸窣窣的响,两个人警觉,长生在窗台清了清嗓子,透出几分自豪的得意:“你们两个……好好的,嗯,我就不打扰了。”
你没办法,只好搬出长生:“你不好,长生又不在,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你心想璃月不是到都有旅店么怎么被他说得好像承了你多大的恩似的。
—
白术本不知你在说什么,被得读了十几年的医书都忘光了,泪珠子砸下来浸了揪着的被褥,呜呜嗯嗯地乱叫着——照你这个力,他现在还能得上气没晕过去都是万幸了。
他在什么啊。
“……白术。”
后的力越来越重——像小孩子在赌气,或者是他这副子还是值得你在意的?
你撩起白术的发,除了空和曾经的国崩以外很少见到发这么长的男。白术自己是医生,善于用药,这一长发被打理得极好,摸上去是绸缎一样的手感,泛着青木一般的光泽,只是不知为什么总有寒气。你向来舍不得扯人发,拨到一边后顺着他腰线摸上去碰到那件被解开两粒扣子的短衣。
他很惊讶:“什么意思?”凑得更近了。
药起效了。
“那就下次看病不收钱……”白术起朝你走过来,对于你这句话似乎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璃月有句古话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
你扶住他,不太想懂他的意思:“白先生,我还要回去喂派蒙。”
白术收回目光,把你推到床上,自己跨上去解扣子。你摸他也不是不摸他也不是,柔的光背着打下来显得他一双眼睛亮莹莹的,俯下时透出点幽幽的意味。
你:“………”
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主动的。你往后挪了挪:“我不是那个意思。”
骑在你上的人哼出鼻音,缓过神似的直起,被开了似的眉眼舒展地朝你笑。他不笑还好,一笑就像要人气的妖怪。白术是偏繁艳的长相,如同果实成熟过要散发出甜美腐败气味的糜烂,漂亮的蛇瞳染上几分迷情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