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俯下景元就环上你的脖子,像猫咪一样随着起的动作被挂起来。
“…这么多?”
“脱下来容易,穿起来可是很麻烦的,”景元埋在你脸侧蹭,“你走了辛苦的可是我,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总觉得他看起来很像狗。
这点痛觉其实微不足,刃受过重得多的伤,他得到的完完全全就只是快感。
他僵住子倚着你抽动几下,如同濒死般地息,“…你……”
罗刹不说话,任由长发凌乱地从床边落。
“不知,直接灭口吧。”
“…真的不行了……”罗刹伸手制止你。
上星星点点的粘腻感。
“好吧。”医生的话还是要听的,你不情愿地抽出来,在他的大磨磨蹭蹭。虽然持明也不能生,但是丹恒从没阻止过你开他的口或者在里面留下。
他支起上,“虽然我的力量来自丰饶,并且也发生了一定变化,但是,”罗刹把凌乱的发拨回耳后,声音听上去颇为无奈,“……我的子不备孕育生命的能力,就算你在里面也没用的。”
你凑到他边吻了一下,用手指梳理凌乱的长发。刃着气任由你动手动脚,还没缓过神来。
“……”你觉得在这方面自己其实比他更有发言权,但是想到罗刹是医生又乖乖停住了,决定虚心向他讨教。“为什么?”
明明刚才还说不行?男人真难懂。你郁闷地分开他的又插进去,高的余韵绵长,又又热,乖乖让路好让你能去到更深。再次到口时他又摸索着扣住你的手试图讨饶,只是还没开口就被你反握住猛地扯往自己前。
“下次别穿了。”摸到甲胄怪硌手的。
你丢开带,在这副完整又畸形的官上结结实实地扇了一巴掌,刃低出声,猛然攥紧了床边垂下来的被角,抽动几下,出的水淋透了一片地毯。
年龄小有的时候让你能理直气壮地干坏事,但现在显然不是什么好时机,你不太高兴,“我的大分记忆都不见了。”
你跪坐下来抱住刃的脑袋轻缓地安抚,忍不住就会出一些带有训戒的行为。
“不回来就多发信息吧。”
下手重了。
但是刃可以。你想,丰饶的力量竟然还有点双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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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着向长辈撒的语气,“最后一次。”
“好了,”你在他小腹上摸摸,“这下才全都进去了。”
“不行……”刃几乎说不出话,嗓音沙哑,“…停……呃、!”你故意用指节碾过充血的阴,带起他一阵颤抖,想要抬又被强按回你怀里,只能维持着双打开的跪姿被指到哆嗦。
景元看着你走出神策府的背影,有些微妙地觉得自己像是刚被嫖完就被抛下的……等等,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不轻不重地又抽了他失禁的一下,手指在里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
景元偏过在你上亲一下,他很擅长哄人,或者说很擅长安抚你。“会回来的。无名客不是最擅长在开拓中解决问题吗?”他贴贴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吧?”
“嗯。”你勾过打在他间的结。“列车快要出发去匹诺康尼了,那边比较远,回来有点费力。”
“……”
“景元。”你戳戳他,“可以出来了。”
说起这个。彦卿才刚刚走出神策府没多久,你一边捋着景元的发一边想,他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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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进出,有时还磨过淋淋的批口,得罗刹咬着哆嗦,你耐着子拢住面前修长的双磨,他却忍不了了,“……进来吧…”
“唔、呃……!”
你也不知自己的年龄,一直没有继续发育的迹象,大概已经过了生长期了。
热,麻,还有因为刺痛而带来的细微如电般钻心的意。他几乎要跪不住地伏下去,彻底出两片被抽得东倒西歪的阴来,中间一点果般的肉充血胀着,你伸出指尖碰,像颗小小的心脏一样突突地动。
白色大猫动了动子,出一个无奈的笑,“麻了。”
“那,老师再见!下次来的话一定要发消息告诉我!”
男人有些狼狈地抬起,鎏红色的眼睛染上水雾,了平日的淡然,他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还无意识抓紧着被角,你又扫了一眼后了然。
“你别生气。”
彦卿挥挥手,一步三回颇为不舍地离开了。
刃不说话了,就算你又保证了两次“最后”。
他有些疼地笑,“小小年纪就杀气这么重?”
按理来说作为星的你是没有廉耻感这种东西的,但这次着实有些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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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钻进男人怀里胡乱亲着他的下巴,“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