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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突然间被挂断了。

        你会不会对他们说情话？或者亲吻？还是爱？这些他不了解的，没过的。丹恒哭得反胃，跌跌撞撞地进了卫生间。

丹恒听懂了，没反应过来就听手机里传来轻描淡写的一句。

        丹恒听见过这句话。

        他觉得自己被你惯坏了——变得气又感。被偏爱的才会这样，你的情人有时也是这种类型，看得出很受家人爱。

        “专心学业，这还不用你心。”你没有否认，私人领域被擅闯任谁都不太高兴，但他还是孩子。

        “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她喜欢乖孩子，所以你能在她边待那么多年。你要学着隐忍，学着视而不见。

        他不是个爱哭的孩子。从记事起就再没哭过，被绑架时没有，被关在橱里时没有，被家族抛弃时也没有。

        “谢谢。”你走上去帮着理好，“但是以后不用了，打扫的话我自己来就好。”

        丹恒不说话了，眼眶里盈盈地蓄满泪水，仿佛再听见一个不字就要往下掉。

        有时得空个饭还能当作是爱好，现在又要帮你打扫房间是什么？你实在弄不懂青春期小孩子的心思，他应该好好上学。

        可是丹恒，你不能这样。他哭得咳嗽起来。你不能气，你得听话，你要乖乖的，她喜欢乖孩子。

        你觉得疼。青春期是这样的么？只好妥协。“别影响到你自己。”

        不在一楼也不在二楼，剩下的就是后院。他正把被子挂到晾绳上，见到你时展出温的笑。

        没人。

        丹恒发现你其实很容易心——表现得不安一些无措一些总能得到更多的关照。旁人都不知，因为他们不敢，只有他与你亲近。

        他的大脑在一片空白里飞速转动，怎么也得不出答案。你们不是那种关系，可这样更奇怪了。

        份？公司的吗？他愣在原地，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周五的家长会上班主任和你聊起丹恒，说他学习很好，成绩总是名列前茅，竞赛还拿了国奖。但有些孤僻，不怎么说话，也不喜欢和同学交。话里话外希望家长能多关心他。

        往往是分手前最后的对话——运气好的话。

        “对了，你想要多少份？”

        “想要什么？”这个问题得到的回答无非是珠宝首饰和一串数字。

        没有人。

        再亲近一些就好了。他看着你走进去的影，像妻子那样。

        他曾经以为自己很坚强，但在这里又截然相反。高兴的时候，慌张的时候，甚至是关灯后发抖时（因为被关在橱里所以有幽闭恐惧症）都会想起你。

        而且你总归会有妻子的。他浑发冷地意识到。那时候他要怎么办？

        把嫉妒都藏起来。他告诉自己。他们都只是短暂的租客而已，谁会比他更了解你，和你生活得更久呢？

        你不是一个大方的人，很少有人能不付出些什么就得到。

        但是泪水停不下来。

        —

        对面久久没有回应，你疑惑起来，“丹恒？你在听吗？”

        —

        旅行吗？他忍不住想，只有你们两个？

        生气了？

        他地应，不哭了。

        以他小时候的经历来说孤僻其实不奇怪，联想起最近的举动你觉得有必要陪陪他。养孩子真难，你小时候还从没有过什么青春期的谈心节目。老年人也要与时俱进吧，你敲开了丹恒的房门。

        他低下，柔的眉眼显得失落，“您不喜欢我进房间对吗？”

        直到周末床上的被子不见了，你敲了敲丹恒的房门。

        挂了电话的丹恒表情茫然，泪水不受控制地滴下来。

        这几天总觉得房间里的东西被动过。你有些疑惑，门窗都好好的，贵重物品没有失窃，家里除了你和丹恒也没别人。

        你不是很懂。

        你才明白他最近的别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