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扯下他的子，被浸的布料和心拉出一粘稠晶亮的丝又很快断开。你将手指进去，水汪汪的收缩着抽搐了一下――丹恒发出小声的哭叫，空虚太久的小汩汩冒水，终于被籍时如同久旱逢甘，望不减反增。

        简直像个不受爱的玩物。

        似是用的力大了些，下的龙儿发出哀哀的哭声，你垂眼松开了手，他还挂着泪珠就急切地抬环上你的腰。

        至少发达的内星域都没有支持公民和人化兽结婚的法律，这算是个灰色地带。

        该的不，反而在这种事上有天赋。你没了试探的心思，抓着他的腰拖到前完完全全插了进去。他被得发抖，儿抖，子也抖，下意识搂紧你的脖子。你垂着眼拉开他的手，接下来只会更加暴。反正他不要你的爱，在这里讨什么安？

        好……

        “…救…救我……”

        心的布料彻底被浸透，你感受到一高热的温度贴着。丹恒年纪尚小，脸不比巴掌大，眉眼柔秀美，眼尾的殷红又显出青涩的风情，段纤细，腰更是比柳儿。作物这是他得主人喜欢的资本，作玩物恐怕就是日夜遭人亵弄的理由了。温乖巧的格，气质干净又脆弱，谁不喜欢一朵花在自己手中被折断的美妙感受呢？

        对于猫猫狗狗之类的物你当然宽容，弱小又讨人喜欢，在社会上毫无自保能力，被主人呵护长大。丹恒本来就和普通的猫狗不一样，介于物和玩物之间，界限模糊不清，全看主人的喜好。

        “…救救我……”

        你对他好是真的。可那只是对物，对小猫小狗的好，本质上人化兽的地位只是一个物件。养的猫发情了可以帮着拍拍屁，你又不会真的去一只猫。

        好痛苦。

        心脏被蚂蚁啃噬一样的，连灵魂都被掏空的。

        丹恒迷茫地蹭你的，但还是无济于事。

        怎么了？

        你很担心，搂紧龙儿纤细的子防止他掉下床，但不仅被蹭得手足无措，更尴尬的是你好像有了点奇怪的反应。猝不及防被温热细的贴住，一时间全的血好像都朝着大脑涌去了。

        甜的。

        可是他吻你――这就完全不一样了。

        抽泣着细细哀求。

        好难过。

        ……他会死吗？

        就这一次……任一点。

        他又蹭你。

        他不要乖乖当物。你钳制住丹恒难耐磨蹭的双。为什么？你对他还不够好？

        丹恒依旧很迷糊，但安全感唯一的来源不见了，于是他睁开半眯的眼眸看你――然后被冰冷的目光刺了一下。没有温情，主人从前总是温柔又怜惜的。

        你以为丹恒会因为痛而停下。停下最好，你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样漂亮的小龙就该被惯着长大，泡在蜜罐里，抱起来是柔香甜的。但是没有。他甚至因为你不再动了而抬起讨好似的吻你的下巴你的嘴角，向主人讨要那种“赏赐”。

        龙儿伸出尖你的又试图撬开齿关，然而总不得章法，急得发出细细的呜咽。你回过神，猛地把怀里段柔的龙按在床上，神色晦暗不明。

        救？自己敞着送上来说“我不要你的爱了”又要你救他？

        他搂着你的脖子往上贴，又热又，像刚出锅的团子，很快要被吃掉了。你握着龙儿的弯抬起来出心熟透的小，因为发情而张开小口，在嘟嘟的阴间翕张，被开时显得很无助，又乖顺地接受侵犯。

        丹恒紧了你的肩膀，哭声都滞住，小批里涌出一温热的水浇在你刚插进去的前端。过了几秒才缓过来张开嘴气，情热让他忍不住抬起腰去吞下更多。即使那个尺寸对他来说大得可怕。

        你愣在原地。

        所以常常有人化兽被待，甚至至死的新闻，往往引眼球最终却都不了了之。因为他们和主人之间不构成单纯的“物与主人”的关系，钻了法律的空子，难以界定。

抖着重复不成调的求助。

        丹恒突然攀住你的肩仰起脸吻上去。

        他来不及调动大脑思考，也许是发情期的小动物都会变得迟缓，也没时间思考了。你把他的压得很低也分得很开，龙儿柔的子几乎被对折，悬空，从上而下一次又一次地插进去贯穿，像是要把他钉死。丹恒惊慌地抓住床单，很快就

        他乖巧懂事，你当然想好好对他。可是他似乎不领情。

        他看见你的表情。很模糊，但他知那是担忧。

        你承认自己有些生气了，他明明很聪明，看得懂那么多复杂的书，这时候却格外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