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再看你还是那副温的笑脸，好像邻家姐姐一样的神态，“你多大了？还在上学吗？”

        他最终累得睡过去了，关了震动就撑不住地合上眼。小还泡在淫水里，这就睡着了？

        “………”丹恒睁大了眼睛缩回沙发里。好吧……好吧！你们是迟早要那种事的，没人会花钱买一个花瓶放在家里。

        他等会要说什么？感觉你和他没什么共同语言，难要聊直播？你喜欢看我用哪个？

        其实丹恒没想过这事，毕竟对于他来说光是直播的收入除去分成以后也够养活自己了。但是这个人，给的实在是太多了，还说不想继续了可以随时结束。

        发过信息之后他拖着行李箱忐忑地按响了门铃，前院大门上的声筒传来简短的一句“稍等。”

        丹恒坐起来爬到床柜边拉开抽屉，里面躺着直播时候用过的，他一个个点过去。

乱码昵称在他的直播间断断续续打赏了将近二十万成功霸榜，没多久又私信问他接不接受包养。

        你端起水杯抿了一口。监控里的少年随着高次数的增加逐渐忘记掩饰，呻声越来越大，屁越抬越高。

        ―

        你很快出了门来接他，丹恒不太自在，埋跟在你后。院子里栽了一株很茂的桂花树，还有些没开的，他认不出来的花草。

        丹恒翻来覆去地想这些事，今晚的月亮异常明亮，有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洒在毯子上，他出个脑袋，一闭上眼全是你柔和的笑脸。

        你心疼地看着他，他不太习惯被这样对待，但是耳朵莫名其妙红了个透，连带着脸上也泛着粉意。……有点热。

        丹恒捻一块咬下去，耳边冷不丁响起你平缓的声音，“你比我想的还要漂亮。”他心里一惊，差点被噎住。

        是一个。

        他看着对面发来的地址，曜青庭苑A区304号，隔市。

        “这里怎么样？”你领他上二楼找了间闲置的房间。他点点，卧室很宽敞，有独立的卫生间，书桌和电脑也一应俱全，像是主卧的置。

        丹恒坐在沙发上着糕点和你聊天，大多是你在说，他偶尔应一声。实在是个很安静的孩子，你起在他额上吻了一下，心情很好地走开了。

        ……有点尴尬。

        他多虑了吗？丹恒咽下桂花糕，“今年十七……上高中。”

        你第二天一早就去敲他的房门，因为折

        ……神金！

        丹恒在你离开之后开始收拾东西，他的行李不多，而且暑假之后还要回去上课，除了衣服和书之外几乎没什么可整理的。

        ……有点热。

        “你叫什么呀？”

        ―

        那药总共也没放多少，反应这么大，天生的小妇。

        你第一次出现在他的直播间好像是四月份左右，当时他在播什么？

        他将那枚送进下的小口，粉色的线从双中间垂下来，像怪异的尾巴。那次是第一次尝试最高档，圆的玩在里像是有了生命，撞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丹恒打开开关推上最端，小一阵快意的酥麻，腰忍不住开始打颤，他忍了两分钟就败下阵来，趴在床上任由里的小东西把自己送上高，淫水顺着“尾巴”滴滴答答下来。

        没有直接上床算是对他的照顾吗？还是因为他看起来太小了？

        丹恒胡思乱想着下楼，你正端着桂花糕，于是招呼他一起坐过来。

        丹恒可耻地心动了。

        “丹恒。”他坐的位置离你很远，中间几乎能再躺一个人。你笑笑，把糕点的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尝尝看，我的。”

        他无意识地并拢磨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