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起,睡裙的肩带了一边,略的下摆贴在上。
你拨了拨带子,翻又压回他上。
他实在想装没听见,但砂金停了下来。
安心。
“我在呢。”她握紧你的手,试图把你整个圈进怀里――试图。
她知怪异感从哪里来了。你平时很少叫这个名字,今天却心事重重还一连叫了几次。
在这里总是最放松的。
―
像是牵扯到伤口,这喳喳不停的孔雀嘶了一声伸出指尖戳了戳嘴角。
他嗅到一香气,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
“是不是?”
砂金开始倒一些公司合作项目上的苦水。他以前从来没这么多事。
两周――按砂金轻佻又放的行事风格说不定该的不该的全都了。他的大脑已经罗列出不下五种你们在这张桌子上可能用的姿势。
那个灰色发金色眼睛的……
“真是好敬业啊公司的总监,如果你下面没咬着爱玩的话我
她几乎被你的眼神了一下,你又说:
“我们――”瓦尔特平躺着,侧过脸冷不丁对上你的视线,声音卡了一下,“我们解除领养关系吧。”
……可厌的茨冈尼亚人。
拉帝奥冷笑,来他面前找存在感了?
她总会理解你的。
只是这样他就移动不了分毫,仿佛有千斤的重量压在手上。
“你不要我了?”
在你快要十岁的时候他们收养了你,缓慢地在你的心里开辟出为数不多的一点儿温情。可以说“爱”之类一切友好的事物都是你从姬子和瓦尔特上学来的。
“怎么了!?”
拉帝奥才从入学时注册的资料上了解到你的家庭背景,联想到最近几次课上的表现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你谈谈。
“嗨,教授。”
拉帝奥猛地把书拍在桌上。
他简直心惊肉。“不,我是觉得我们现在……”
你的高早就超过姬子。但还是把自己缩成一团,进那最安心最温的香气里去。
瓦尔特和姬子是你的养父母。
留香过久,后调甜得发腻,价格偏又高得令人瞠目结的香水。
“你不可以再不要我了。”
“你不能不要我。”
对于这个名字有些生涩。
你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在看到她的瞬间破溃,泪水像骤雨一样倾然而下。
然而就是这短短两周那只油嘴的孔雀就勾搭上他的学生了。
瓦尔特下意识扶住你的腰,又觉得不妥想抽回手。
“……”
有新的了。
瓦尔特也跟着坐起来。
胆子最大的那个,总是睡觉的那个。
“…什么事?”
Day22
她沉默了一下,轻轻吻你的眼睛,“…瓦尔特是不是说了什么?”
Day23
于是你埋进她口拱着茸茸的脑袋,声音发闷,“姬子……”
姬子打开门。
嘴角的伤?给公司勤勤恳恳打工熬夜到上火了?他这时候有点讨厌那句“透过现象看本质”。红的伤口,餍足的神态,还听得出沙哑的嗓音。
拉帝奥感觉自己已经咬牙切齿了。
拉帝奥站在空旷的教室里走下讲台绕到第一排的位置去。
空气一时间就仿佛静止下来。
那旧的就要扔掉吗?
你张了张嘴,“……”
凌晨两点四十四分。
“我怎么办?”你趴在他口闭上眼睛,“瓦尔特叔叔?”
『“有新的了。”』
―
洁白的花泛着色,堆叠起来像裙裾。
“没有家人……我该去哪里?”你搭上他的手腕。
姬子感到一阵怪异,却又说不出来。她牵住你的手把你拉到沙发上。
“你不喜欢?”
常坐第一排的那个学生没来。
因为姬子可是你的母亲啊。
“愿意跟我说说吗?”她的下巴贴着你的,轻缓地蹭了蹭,“我的宝贝?”
“你们都想摆脱我。”
“…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