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提前十五分钟到了,迟迟没有上楼的原因是——凪诚士郎睡熟了。
看来是真的累坏了,毕竟从那场比赛之后就跟上了发条停不下来似的不断练习着。虽然他们被那一场的洁世一击败了,但能让一向能躺着就决不站着的米菲兔生出危机感,勉强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话虽如此,我或许永远无法习惯作为输家站在赛场上的感觉呢。御影玲王这样想到,脑海中又闪过洁世一的脸。
想踢球了。
御影玲王哼着不知名的曲子向窗外看去。
不远的少年像一只任人摆布的玩偶一样被人抱在怀里,两条手臂无力的垂下。一枚扣了龙虾挂件的钥匙,从口袋里甩了出来。
“搞什么…”刚想起的人下一秒就出现在眼前,御影玲王用力了眼睛,再去看那靠在男人肩的小半张脸,“…那是洁?”
……
青介裕智把少年放倒在床上,有些急色的扑在他上,牙齿轻轻咬住他的结,用相对柔许多的尖给予压迫带来的钝痛。
他神色痴迷,肆意着子青涩纯净的气息,“洁君、洁君。”
“乖孩子,小浪货,我要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
他三两下脱了子,用力捋了几下半的,亵玩肉时用力过猛,将洁的口掐出了充满肉的媚色。
「啪嗒」
鼻腔溢出的鲜血滴落下来,入少年被强行按压挤出的壑中。
“世一、啊!”
第二滴险些落在了洁的首上,男人连忙捧住鼻子,糟透了,他鼻血了,上穿的可是他为了混入这里租借的天价西装,千万不能弄脏了。
这样想着,他小心翼翼把衣服脱光,抱起少年进了卫生间。
少年已经浑,细腻光的躯有些抱不住,只得随意了膛上血渍,而后他把洁放在门边,自己打开淋浴挤了些沐浴抹在自己的鸡巴上,把奔波了一天的汗味清洗干净。
毕竟他等会儿打算无套开苞,好好感受少年青涩的腔是怎么被得发的,洁君宝贵的第一次,如果被肮脏的鸡巴进去一定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吧?还是得先洗一洗。
他也算是很疼惜洁世一了,这样的话个两三轮再套也可以被原谅了吧——他有瘾,最爱听并非生来承欢的小被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最好还伴着少年们难以自抑的哀叫。
猴急得连水都没完全干便跑了出来,刚将人丢上床,青介看见自己的手机亮了。
他随手接起,电话那声音很好听,摆在平时,他一定会记下号码去查一下这是哪个可爱的小服务生,但现在他可没那个闲暇欣赏。
“先生,您在电梯里遗落了东西。”
“什么?我现在没空!不是什么,你送到酒店理那——”
“抱歉先生,”服务员打断他的咆哮,耐心:“这是非常贵重的东西,如果现在无法来领取,我会派人送到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