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抖如江中波澜。
不出,好涨,好想……
“啊啊啊啊……”快感占据了他的声带,不给求饶发声的机会。
她的手终于离开笔前。惊涛过去,刘辩长出一口气落下来,膝盖难以支撑,向外开,就落了下来。纸笔猛然相接,他绝望的又抖动起来,重息间自行摩挲,将濒死感拉长又拉长。
这倒也有趣。
待他略略缓过来些,广陵王拉过他胀得可怜的阴,然后放开手,迅速摩过绣花弹向小腹,惊得他双膝弹起,在榻上了两。
“啊――不行,不行了……”
刘辩向后伸手,要将她的手拉出来。广陵王却故意用力一扣,刘辩就又僵直起来,双膝抬起,呈三角状以足支撑着。
广陵王坏心笑他:“陛下可真是失态啊。”
息平复许久,刘辩艰难:“把,手套,摘掉……我想要,你的味,留在里面。”
广陵王歪:“手指就能留下吗?”
刘辩用红红的眼睛瞪她。
都这样了还不能留下吗?
她笑了一下,抽出手时带出一点水声。她摘掉手套,与刘辩对视着将干燥的手指舐到……
朕在位以来,仰瞻天文,俯察民心,炎之数既终,行运在乎广陵。
写完“广陵”两个字,笔端已经磨得通红。刘辩喊了疼,非要去扯走那块垫,广陵王只好住手。
他叫得太凄惨高亢,她到底还是有点不忍心。
后面的既是写传位广陵,就应该在广陵王上写就。
于是被刘辩压在怀里埋起脸的,从带有广陵王气味的枕,换成了广陵王本人。
4.交合同时抠他
他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忍不得,匆匆扒了她的子,将她的放到自己肩上就了进去,红磨损的笔端濡了,又痛又难耐。
漉漉的甬不知在他来之前绞紧了几回,他入得急迫又艰难,快速的一点点将她凿开。不同于绣花锦缎的丝柔密不透风的裹上来,温温柔柔如她的。
她早就了个彻底,除却间口周围,大上也被摩开不少。刘辩撞上去时沾得腹上与腰侧都是,动作间带动的风得那片凉凉的,与他升高的温对抗。
一直都很疯的帝王从没想过,原来自己还有被到此种情态之时。
他恨她玩得太狠,想要用力罚她,戳痛她,又有不去自找苦吃的自知之明。于是快速的在熟悉的深度抽插,先求缓解的痛苦。
两人在内廷时不知发似的过了多少回,默契自不必说,所谓熟悉的深度,其实就是她最感之。广陵王一直努力维持的“欺负人”姿态被他快速的敲碎,出里面熟悉的、甜甜的蜜汁来。
搭在他肩的小摇晃间一点点落到他臂弯,饱胀的勾刮着内,掏出她占走的许多便宜,刚刚放过的肆,一下下又喂了回去。
她的小渐渐的越抬越高,几要离开他的肘窝。刘辩趁势扑上,狠狠压下来,也压进去,吻上她的。
“唔――”
她发出一声哀鸣,被拉高成承接状,脚趾蜷缩,小绷直后不住颤抖。
刘辩却抽出来,不给她又欺负自己的机会。
待她缓了过来,他又扶着自己插了进去,动得快速又疯狂。
这是哪怕要同归于尽也要报复回来啊。
不会把他憋坏吧……
广陵王想去摸摸他的情况,被刘辩抓住手放到自己颈后,许搂,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