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将目光投向了酒柜。
有个足够鲜活的人能对自己倾撒热情是个会令他非常享受的事,他手搂着还想往他上扑、还想啃他脸的修的后背,拍了拍想让对方冷静一点,好去拿口袋里的套子。
卡卡西感到骨悚然。
“那么这次必须套,知吗?在外面很麻烦的。”
“非要在这里吗?”
卡卡西看着他们直到结束了那不像是能在扉间上发生的称得上热情的深吻,还是没有人注意到他,于是卡卡西便看清了扉间面对那个人的动手动脚时的眼神。
……
他意识到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什么“法外之地”,且这个世界法律健全且公平得不可思议。
那是……
所以那个人……真的会扭曲边人的认知吗?
于是扉间全面展开了感知的范围,评估了可能被发现的风险,最后再上了个降低存在感的术式保险。
“你那是哪门子的只要摸,我看你想要的比你说的大胆多了,我们回去吧,这里还是有被看到的风险的。”
扉间叹着气,任由喝得迷迷糊糊浑发的人形大狗肉贴肉卯着劲使劲蹭,没有升起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可能是纵使外面依旧年轻,但内里的灵魂却早就有了上了年纪的人普遍有的病――他偶尔会觉得寂寞难以忍受。
毕竟,继续看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必须要转换思路了。
他们没有意识到【宇智波修在错误的事情】。
无法认清千手扉间是出于什么理由纵容那个人,但带土和他的父亲的理由不是显而易见吗?
“是扉间啦,能看清楚啦,我好喜欢你,让我摸一摸吧。”
他的父亲、带土、还有曾经的二代目火影,可通通都是白发啊。
转离去的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他那一瞬间紊乱的查克拉到底还是被发现了。
扉间抬望了会那逐渐移出视线的白色形,又看到喝醉了的某个大龄儿童在他颈边拱来拱去,还像小狗一样他的耳垂,最后无奈地笑了笑。
他不能揭好友的伤疤去将那个人送上法庭,也不能确保那个人是否有着能篡改他人认知的能力。
嘴上说着只是摸摸,下支起来的某物却明目张胆地蹭着他的。
“还得亲自帮你上,你可真是和小时候如出一辙的能折腾人……”
就在卡卡西顺着思路去考虑那个人的父母时,快要钻进死胡同的他想起了这个世界某个嫉恶如仇的原住民搜查官。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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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知对方在对他什么吗?
只要有一个人把这虚伪的和平打破,他倒是想看看那个人会怎么继续装纯洁无辜……
那个人完全超乎卡卡西的想象――千手扉间。
他的父亲能接受那个人不就是因为……没有人觉得他的行为不对吗?
毕竟这个世界里,能产生查克拉波动的只有从忍者世界过来的少分人,一些选择了转生入本世界系的人更是无法提炼查克拉。
他并没有任何如同他现在于的这般情况的人那样能看到任何和情爱搭边的东西,他那种眼神对于卡卡西来说,甚至都称得上眼熟。
这家伙啊,说不定用过很多次这种理由去逃避应当承担的罪责了。
“唉……你这个样子本就是没听我在说什么……”
正埋在他前啃他锁骨的修抬起红的不太正常的脸,就在扉间忍不住想打晕对方直接带回去时,明明怎么都不能归为年轻人的修,却很习惯地像小孩撒一样的动作和语气,双手环着扉间的腰:
“能不能认清楚我是谁?”
所以,只需要有一个不会原谅那个人的受害者,不就成了吗?
思虑辗转,他很快就又好了新的计划,又顺带为自己突然想起的某件事苦中作乐的想,说不定自己会符合那个人的癖好。
卡卡西首先排除了去向为那个人兄长的镜求试探的选择,原因很简单,要说谁最会包庇那个人的行为,宇智波镜一定在所有人心中的第一顺位。
了那个正被修亲吻着的白发之人是谁。
“飞雷神……会晕的。”
“看就看到吧……唔,你也亲近亲近我嘛,不要总说我。”
“可我很喜欢你,我想多摸摸你。”
卡卡西并没有停留多久,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你还可以选择不。”
面对倒打一耙的某人,扉间却也升不起什么脾气,如对方所愿的捧着对方的脸随便亲了几口,喝醉了的修就只顾着笑了。
得到这个认知的卡卡西思维完全凝滞了,为忍界出名的感知忍者二代火影,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只能说明对方完全于一种全心投入的状态,并认为对方能给自己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他面对那个人虽然没有主动,却也毫无反抗,任由那人对他任意施为,偶尔还会合着伸展让对方抚摸到想要摸的位置。
那是为长辈、在对待受到爱的小辈时,那种纵容又柔的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