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救的…究竟是什么人?”
在他幼时这些神族们就沉迷于折磨他落泪,只是在他上倾泻是不够的,他们总喜欢加上各式的手段,他落泪。
“怎么?都几百年过去了,已经是大荒赫赫有名的九命相柳了,还是会害怕呀”
相柳依旧沉默,只是闭上了眼。
血丝从边溢出,迤逦划过他的下颌,过咽,最后止步于锁骨的漩涡。
满银丝好似银色匹练一般倾撒,蛇妖周皎白的如同月华,那一刹昂颈的他确实称得上国色天姿。
至今他们那些无用的藏品中尚且有一瓶是九蛇妖的血泪。
神族弯下腰,凑到相柳近前,低声询问。
摇晃之间,相柳突然想起,他咬在小夭颈侧时她又是什么感受,是不是也如他现在一般,只想逃离。
那位神族抚着相柳发,笑言他比幼时乖顺得多。
相柳被另一神力一鞭抽得崩断了缚手的神力,落在地,呕出一口血来。
她应该只会想从他边逃离吧。
彻底失控的时候,相柳还是蹙起了眉。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完全无法自控的感觉,这种令他畏惧的感觉。
散乱的银发遮蔽视线,令他眼前一片斑驳,未等他撑着爬起,神族已经落在他旁。
神族细细端详,忽然轻笑。
所以相柳不好受。
想要那株优昙婆罗,你便代它谢过一次好了”
一位神族踏出神光,走到他跟前,起他的下巴来。
最脆弱的咙被人在口中,齿轻轻的暧昧的研磨,仿佛只是爱吻,又好像下一刻就要咬断他的咙,直激起他一阵阵本能妄图逃离的战栗。
相柳不说话,只是在神力下次住他下颌前自己张口住了眼前的物什。
相柳红色妖瞳睁大,獠牙再度显现,从进门到现在第一次了凶相。
可惜神族们并不擅长怜惜,他们更喜瞧些凋敝的美,就如如今的相柳一样,他是要败谢于他们眼前的。
进相柳里的神族灵力没尾的冲撞,口中的与他的乱作一团。可他没空清理,也没空引导,因为这场开优昙婆罗的培育才刚刚开始而已。
堪堪支起的被一脚踏回地面,相柳妖瞳又不由自主的显现。
那是他为妖的本能,残忍,暴,即便伤痕累累,也得和敌人同归于尽。可现在他只能拼命克制这种本能,求生的本能,反抗的本能。
“呦,想反抗啊?说起来几百年前的时候你总是不听话,每一次打到濒死都不肯低,今日长大了,竟乖顺的有些吓人。
而如今久别重逢,他们自是不会放过。
相柳曾在这地界被他们折磨上百年,太过清楚他们的格与意图,此时询问这话,绝对没安好心,兴许已经打上了他在意之人的主意。
淡金的神力卷起相柳的手臂,将他带离地面,吊在半空的光里。
蛇没有泪,所以想叫相柳泪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因为他不会哭,也无法哭。
相柳无言,只是在神力一寸寸搅碎他那白衣时轻轻颤抖。
“好”
他终究还是逃不脱,来自几百年前的研辱与嗟磨。
手臂被背过,九命军师跪在神族前俯首,被迫张口的时候,他几乎是不受控的呲出了獠牙,可下一刻又被他自己生生收了回去。
“与幼时差别不大,还是这般漂亮”
“与你们无
相柳恍惚的想。
那才更美的,美极的。
蛇妖的血是冷的,也是冷的,与那些温热的生命都不一样,作弄时像一块上好的美玉,柔寒凉,灌进他口中的冷与他自己一比也就变得灼热起来,热到足以将他焚毁,直燃尽这几百年的岁月,烧到过去那条遍鳞伤的幼蛇上去。
柔韧的腰被弯折,纤长的双被离分,银发被一只又一只神族的手把玩。
神明不爱世人,也不擅怜惜,所以动作的时候就会只顾念自己的舒畅,旁的半点顾不得。
相柳垂眸,松开了攥紧的拳,轻声
神力涤,相柳面上那张湛蓝的面冰晶一般散去,出他致昳丽的那张脸来。
神族笑意深长,指尖在相柳的上划过,留下一浅浅的红痕。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至于过多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