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的英雄从没怪过他,他所的努力都被看在眼里,原谅和认可将撕裂的伤口和空补、填补完整,也许活着并不是什么坏事。
“稻草人的存在本并没有对错之分,它只是站在那,只要站在那,就有威慑的作用,在它的庇护下,所有稻谷的长势都很好,极个别被折断的稻谷,于它的能力范围之外,不要强求。”带土顺了一下面前的发,“写轮眼的卡卡西,你已经得很好了。”
带土实在厌了这个表情,他俯下,抱住卡卡西,放在他的肩上,重量全压在卡卡西上,卡卡西半躺的有些支撑不住,彻底躺倒在床上。
卡卡西自觉地睡在床的内侧,带土顺势躺下,拉着卡卡西到自己怀里。
“不是!”卡卡西立反驳,他的心脏狂,手攥紧了带土的衣服,怕他真的会消失。
心理上的伤痛让人倍感疲惫,教守忍术的事他们准备留到第二天商讨,早早吃过晚饭,卡卡西泡了个澡,水已经凉了,他还是不准备起。待得时间久到带土叫他出来,他才起。
卡卡西半张着嘴,不知如何作答,脸上出一副错事的样子。
“……”卡卡西提醒他,“写轮眼,关了吧。”
“以后别再说那些话了。”带土的声音懒懒的,也是困了。
站在床边的卡卡西退无可退,跌坐在床上,带土直立着,背着光的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双红色的眼睛发着暗红色的光,微微下移,即便被下眼睑挡住一半,依旧骇人:“旗木卡卡西,你这么说有在意过我的感受吗?”
回到房间后卡卡西径直走向床,带土叫住卡卡西:“别什么都憋在心里。”
“……谁知,睡吧。”
带土撑起子,那一对红依旧在。
“夸我?”卡卡西不解,“那不是你在嘲讽我吗?”
带土叹气:“你有听见我那样嘲讽过除你之外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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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反而不再答话。
“嗯。”
天凉了,靠着带土冰凉的并不舒服,没过多久卡卡西却变得昏昏睡。
“是我太贪心了吗?”
“嗯。”
不怕!”稚的声音透出坚毅的决心,这便是她的觉悟。
沉沉的声音在卡卡西耳边响起:“任何事都不会比你的死亡更加糟糕,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你死在我前面,你是想让我再死一次吗?”
依言关了写轮眼,带土站起没走开:“你的查克拉还没理。”
真的不用自责吗?卡卡西心里始终有一过不去的坎,他没能遵守与带土的约定。“可是琳……”
“你先起来。”
“带土?”
“早说过,该放下了。我亲眼看见琳主动撞向你的千鸟,这不能怪你,是这个世界的机制出了问题。我也不怪你,不然当你晕倒后我就拿回写轮眼了,又怎么会让它留在你上十八年,又怎会等到木叶援军到来才离开,又怎会每次见面都夸你。”
压迫感在逐渐靠近,卡卡西转过,一双红色的眼睛近在咫尺,不仅眼珠,就连眼白都爬满了红色血丝,这对红还在近。
卡卡西闭上眼睛,感觉逐渐变得轻飘飘的,飘向那片稻田,看见田中的不再下血泪的稻草人,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我由稻草成,带土是陪着我的月亮和大地,也是我怀中守护的稻谷。
后爆出一阵很强烈的压迫感,话只说了一半卡卡西的咙像被扼住,出不了声。
卡卡西背对着带土,缓缓开口:“如果我在佩恩之战中死去,事情的走向应该比现在好……
耳边只剩带土的呼声,有规律的起伏让卡卡西慌乱的心渐渐平稳下来,带土一直没动过,像是睡着了。
“贪心没错,但不用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