糸师冴被天和辉蹭在自己上的发弄得有点,想要替他别在耳后却被抓住了手腕。漉漉的吻落在掌,向上掠过掌心,而后手指被柔的从尺侧一过,看着自己的食指指尖被天和辉住且牙齿咬住轻轻摩啃弄,糸师冴倾亲了上去,用换取手指的自由。
“只是肌松药,我没事。”糸师冴勾着天和辉的领口,示意他低,“和辉,你听好——”
“比起自己,我更想让你快乐。”天和辉示意糸师冴躺平,拿过枕垫在他,到这里还算正常,等双被分开向上压折的幅度超过往常时,糸师冴虽然疑惑,但是碍于长期对天和辉的信任,听着对方的请求,他伸手勾住了自己的膝弯。
两个小时的药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等糸师冴从短暂的睡眠中醒来的时候,时间过了大半,而天和辉换了衣服躺在他侧。
“允许。”糸师冴的发音有点糊,话音刚落就被缠住了,涎水顺着无法完全闭合的角下弄脏了被褥。
询医生后对方给自己开过几片肌松药。糸师冴带回来却没立刻服用,看完说明书就放下了,这些东西平时都放在一个抽屉里。因自己的保健片剂增减是常事,和辉看见拆过就一起拿来了,分两次递了过来,而自己对和辉没设戒备,药片混在一堆,大的大、小的小,没仔细看就吃下去了。
天和辉没敢直奔主题,先是弄侍奉了一番糸师冴微微抬的,满意地用热的感受着恋人本能的情动。
“啊——哈……”药效还没完全过,糸师冴想提醒天和辉别玩太久,他有点卸力,却不曾想,刚喊出对方名字的第一个音节,就被骤起的、陌生的快感击中了。
天和辉探入一个指节在浅层打圈戳弄着,糸师冴的呼跟着重了几分,成年后情挑动更容易了些,年少时温柔的、细致的又慢的前戏如今变成了消磨糸师冴力的秘密武。
“冴?”天和辉的里衫都被冷汗浸了,再三和糸师冴确认真的不需要救护车。
“还好吗?”天和辉关切地问。
平的皱褶因充血而变得微微凸起,被逐一碾平过,欢愉间夹杂着微微的刺痛,
糸师冴蹭着枕转的动静惊醒了天和辉,他本没敢睡,单纯闭上眼睛在放空思绪。
这种程度是习惯了的,糸师冴的呻仍压在嗓子里,只是从天和辉的视角来看完全不是同一回事,腰被垫高导致重心上移,双悬空没有着力点,因着刚才的刺激,糸师冴腹明显收紧,大内侧的肌肉轻颤着,兴奋的前和津打了微张的口。
天和辉托着糸师冴的屁,将面完全埋进对方间,鼻尖抵着柔的会阴,尖探入的后,用力着。
两人在床上厮磨许久,直到糸师冴觉得自己嘴了才抬手捂在还想贴过来的天和辉嘴上。
“嗯。”糸师冴强作镇定,借力起靠在床,他现在已经不困了,只是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
“可以接吻吗?”天和辉问。
“……”注视着陷入沉睡的恋人,糸师冴的话语盘桓在天和辉耳边,是警告也是诱惑,他跪坐在原地,一时间心悸到无法呼。摩挲着恋人的面庞,天和辉撩起糸师冴的额发与他额相抵,轻轻地贴上对方的。
“你用了漱口水?”第一次亲时候糸师冴就尝出来了,按天和辉的习惯多是给自己口交后使用,可自己也没什么不舒服的,“了什么?没听清我的警告吗——不许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只图自己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