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水觉得被侮辱了,被嘲讽了,可是他打不过李傲武,何况他打李傲武,叶曦一定会打他。江知水被气忿冲昏了脑,抓起桌边一坛烈酒吨吨吨喝了,满气势就回去找苏清河了。
第二天江知水醒来的时候,苏清河就躺在他边,状况很是糟糕。
然后就被江知水抓住绑起来干了个爽。
江知水摔门离去时苏清河几乎下意识要去追,但他的理智认为应该让双方都冷静下来,于是他止住了去追的动作,站在原地看着江知水离开了。
“师兄你还想逃到哪里去?非要我把你绑起来吗?”
苏清河其实自己也有些迷茫,他能感觉到自己是有些生气的,但是他想不出自己在生什么气,为什么生气。那女子已经是过去了,此时出现也只是因为南意洲的托请来临时救个场,他本不该生气的,
确信。
结果苏清河自己还没迷茫出个结果,江知水去而复返,带着满酒气踹开门,一把攥住苏清河手腕就把他扯到了床铺里。
“师兄是觉得我算那种始乱终弃对旧情念念不忘的人吗?”
终于醒过来的苏清河不知江知水昨夜究竟发的什么疯,但第一次看见江知水在自己面前哭,内心里还是很震撼的,并掺杂着很多的心疼。
有些事不说出来,是为了保护好腰子。
从江知水的醉话里苏清河再一次确定了江知水如今的心意,慢慢放开了这个心结,只是当他想伸出手再摸摸那颗脑袋的时候,看着手腕上的腰带还是黑了脸。
前一晚江知水酒后发疯,压着苏清河肆意施暴,苏清河本想将他踹开揍上一顿醒醒酒,只是在看到那双被酒气熏红的眼睛里竟落下泪来,终于还是心着叹口气,往那颗栗子一般的脑袋上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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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辈子只能在我边,师兄,你只能是我的。”
零碎的记忆逐渐回笼,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在脑袋里来回打转。
“可是师兄现在不让我进屋。”想明白问题所在的江知水又耷拉了下来,叶曦正想着要不帮江知水去劝一劝,李傲武却噗嗤笑出声,翎子都跟着抖得欢快。李傲武一边笑一边:“你还是那个当初炸了他山河然后大庭广众把他扛走的江知水吗?现在怎么怂成这样。”
江知水的发带蒙在苏清河眼睛上,苏清河的腰带却紧紧系在他自己的手腕上。江知水低去看,苏清河上遍布掐痕咬痕,看起来凄惨无比,更遑论遮掩在被子里的下。
终于和好的两只咩凑在一起吃饭,苏清河看看殷勤给自己夹菜的江知水,决定这辈子都不要让他知,当年设局之人看似江知水,实则是苏清河这件事了。
问题大不大的事了,这是一个惊世大危机!!
……还是揍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