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谁家女郎长得如此细肉?”
按说凤昭幼冷着脸,端得凛冽不容侵犯的贵气,那些人再没眼色也该知这合该是大人家的郎君。可人偏生有这个劣,越是不容侵犯便越想侵犯,更别提大人家又若何?大人家可是看重极了清白,等她占去了这小郎君的清白,说不得她们还得哭求着她将他娶回来,到时候还得陪送厚厚一份嫁妆呢!只要她拿下了这小郎君,人到手了,钱也到手了,届时再纳上几房会哄人的美侍,那人生岂不快哉!
刀疤脸背对着,看不见后,听到声音然大怒,抽出刀便要回,嘴里不干不净:“爹希匹!哪个婊子养的敢坏老娘的好事!”
那边结束了那小公子才朝凤昭幼走过来,掀开幂篱,果然是个年轻小公子,脸微红,看了凤昭幼一眼,又不自觉躲闪:“你……你放心,我是瑶城府丞家的公子,她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说罢心里啐了自己一口,不过和一个小郎君说话,他脸红什么!
子荒子萧听到此然大怒,凤昭幼却是没生气,眼睛越过她们看向不远向这里围来的暗卫,朝她们摇了摇。
那些人听罢一个个跪下哭天抢地,闹了好一会儿,被那冷冰冰的侍卫在嘴里了烂布捆着一列带走了。
凤昭幼一行人刚要走,那从城外便一直跟着的刀疤脸便凑了上来:“小郎君!丰乐楼此时估计早就客满了!小郎君一人在外不安全,在下在这瑶城置有产业,可是一套三进的宅院,小郎君不如和在下归家如何?”
“大胆!竟敢在瑶城撒野!你们不要命了吗!”
没等回便让旁的人拦下:“老大!是官府的人!”
话没说完,便被那小公子边的侍卫一脚踹出去。小公子这才开口:“哼!若不是我路过瞧见,还当真信了你的鬼话!”
“我……我是好心!”
那刀疤脸不是一个人来的,边还跟着十来号人,听到子荒的话都笑了起来。
住。可如今瑶城鱼龙混杂,她一个女子又不能如男子般帏帽,路两侧窥探过来的视线如毒蛇般黏在她上,带着重的恶意与作呕的望。
一向冷静自持的子萧眼底也淬了冰,瞧着将她们围成一圈的泼无赖,怒极反笑:“当真有不要命的了!”
那些人倒也不怕,嘴上嘻嘻哈哈不干不净:“看那两个面白净,不会也是跟着你家不害臊的小公子,男扮女装出来的吧!”
那刀疤脸越想越得意,伸手便要过来摸凤昭幼的脸:“小郎君,我可是刀剑堂的大当家的!你跟着我不亏!”
凤昭幼疑惑回。
“瑶城什么时候连你们这些臭鱼烂虾也能撒野了?还将心思动在人家小郎君上,你算什么东西?”说罢看向边的侍卫:“快快把她们绑了送到府衙去!”
凤昭幼朝小公子行了一礼:“多谢小郎君搭救。”说罢看向子萧,示意她去车里将一套十二时令的汝窑拿出呈给小公子,权当谢礼。
更有那没没脸的朝着凤昭幼的方向冲撞过来,被子萧拦下。
没等子荒过去砍断她的手,不远便传来一个怒喝声。
凤昭幼心里一哂,她自是不怕,只是觉得有些厌烦,她的人若是动了手,势必会惊动官府,届时份暴……实在麻烦。
小公子脸憋得通红:“丰……丰乐楼一早便客满了,你一个小郎君孤在外不安全,不如和我回府住一晚……”小公子一边说,声音却越来越小,他的话和那个草匪有什么区别?
刀疤脸举着刀,看着在烛光下透着寒光的甲胄,眼都直了,刀“铛”的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抱便跪将下去:“饶命饶命!我……我什么都没干!就是看那个小郎君孤一人不安全,才想邀他回家住一晚!”
凤昭幼会心一笑,朝小公子的方向拱了拱手:“家中长辈早些时日便在丰乐楼订了客房,多谢府丞郎君美意,就此别过!”说罢上了车。
子荒听见大怒,弯月刀出鞘:“瞎了你的狗眼!没瞧见我家主子是个女郎?”
凤昭幼再次谢过便想离开,小公子却莫名心间不舍,哎了两声。
“哎哎哎,不是说是女郎吗?你把衣服脱下来让我们瞧瞧,我便信你是女郎!”
小公子自是不肯收,然子萧实在灿莲花,绕得小公子晕转向,最终还是将那套汝窑递给了他旁的侍卫。
凤昭幼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一个着幂篱的小公子,听声音年岁不大,前后围着不下二十人,皆宽刀,着甲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