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痛裂。
凤昭幼再次跌回那个怀抱。
得到他的回复,凤昭幼有些失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此地上已然布满了兽尸。
没有救回阿舒不说,她这次也回不去了。
“你不是什么?”凤昭幼看向他。
“幼幼……”
他嫉妒那个叫伽蓝舒的杂血,就算血脉纯粹一些,又如何比得上真正的烛九阴呢?可她上里里外外,都是他的气息。
烛九阴见凤昭幼双眸即将闭合,顾不得什么,径直将覆在伤口之上,继而厉声朝凤昭幼喊:“不要睡!若你还想活着,就不要睡!”
这戏耍般的动作惹怒了烛九阴,他飞窜而出,锁链晃动,剔刀险些坠落,凤昭幼想去够,却被魇兽钻了空子,对着她的手臂挠了下去,幸亏烛九阴反应及时,可手臂还是破了,鲜血淋漓渗出。
“凰幼……”
烛九阴气得狠了,只冷笑出声:“本尊原本还想看你能多活几天,如今自找的中了魇兽的毒,早知如此我还不如直接吞了你。”
“阿舒?”凤昭幼试探着出声。凤昭幼出声时自己愣住一瞬,上次清醒过来后她声音整个哑了,可此刻又恢复了之前的清脆。
烛九阴沉默。他怎么知?
凤昭幼被抓住胳膊,大脑越发昏沉,这次她估计是真的活不成了。
“不对……你是……”
烛九阴对她感兴趣。至少……他想知没有外物干涉她能在永夜存活几天。
凤昭幼没想到自己能再次醒过来,且再醒来时,她又换了一个地方。
血甫一入口,烛九阴愣住,继而呆呆看向凤昭幼。
烛九阴嫉妒得眼睛泛起红丝,他脑中闪过破碎的记忆,她被他压在下,那么又那么脆弱,碰一碰便都是印子,却还依赖地任他施为。还有一条蛇……那条蛇却是古怪,和他真过于相似……
这次声响很大,至少几十魇兽出动。
“谁说我不……”烛九阴说到一半,眼底闪过恍然。
一时之间凤昭幼上的血腥气盖过了兽尸的。
烛九阴剜了凤昭幼一眼:“不想活了吗?那个破剔刀就那么重要?”
可他的神火为何在人间?还在一个杂血边?
凤昭幼挣扎着想起来,却听到虚无缥缈的一个声音:“不要动,你尚虚弱着。”
凤昭幼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生的气都没这一天多。没等她说什么,便只觉上一阵一阵的冷,所有的热量似乎都伴着鲜血出外。
烛九阴越发觉得熟悉,一把抓住凤昭幼受伤的手臂,若有所思。
没等凤昭幼再说什么,烛九阴便捂住了她的嘴,看向漆黑一片的天空。
凤昭幼也紧张的拿起小剔刀,虽然知没什么杀伤力,但聊胜于无。
凤昭幼捂着手臂不语。
凰幼……
“我问你,你不是什么?”
“你是……”
他忽然意识到,那条小蛇可能是他熄灭的神火。
凤昭幼却是不听,上也越发冰凉。
自她陨落后,他疯癫了一千七百年。
烛九阴只觉间干涩。
一千七百年了……
“我不是你的阿舒。”烛九阴内心充满了嫉妒,但又无能为力。
就如被野兽标记领地般,他在她的每一都标记了气息。
往常醒来烛九阴并不将这些东西放在眼里,但这次不同,这次他边有一个脆弱的累赘。
烛九阴只好大口将毒血出。
烛九阴僵住片刻。
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她为何如此熟悉了。
真正动手时烛九阴并没像他嘴里说的那般不顾凤昭幼死活,反倒是将攻向她的魇兽一一铲除,不过瞬息魇兽便没剩几只,只肯远程攻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