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畏冷,夏日放冰會讓她生病,所以蘭園的夏天,為了防曬,一樓總是拉著厚厚的窗簾。
柔弱無骨的少女軟軟陷在寬大延展的鵝黃色布料之中,被堅上衣緊緊箍住的兩團雪擠出深深的溝壑,白肉隨著呼而輕輕顫動,幾乎要撐破衣服彈出來。
看到他,她出驚訝的神色,便是歡喜,聲音也低而虛弱。
溫熱的風從窗簾間隙入,坐在餐廳外柔軟的沙發上,林安宴等啊等,等得昏昏睡,沒忍住打了個哈欠。
等了幾分鐘,藥碗還是滾燙。
果然,是林若伊睡醒了,正撐著子,在倒水喝。
他站住了。
黑髮成卷,垂在肩頭、臉上,發間出少女紅豔豔的。
看來這藥一時半會兒是涼不下來了,林安宴放心地頭一歪,徹底睡到了沙發上。
角還帶著一點淺紅的汁水。
林若伊微笑著搖頭,幾口將水喝下,又把杯子遞還。
打了個哈欠,林若伊再度躺下,睡眼迷蒙地將薄被拉到上,“我還困著,你去餐廳幫我看看藥。大夫新換了藥,說這個藥是第一劑,須得溫熱入口,涼了就沒藥效了。”
以往被衣服牢牢包裹的鎖骨、肩膀、脖子全在外,屋中昏暗,她出的大片膚卻白得發光,令人驚豔。
打了個盹兒,忽然想到什麼,她猛然驚醒,去看鐘錶,還差一點點就到時間了。
他接過她的杯,倒了水遞過去,又拉了凳子來坐,回她,“吃過飯了,外面不算熱,有風。怎麼好端端得,又醒了?是我回來聲音太大,吵到你了?”
守著鐘錶,林安宴不敢再睡,吃了幾顆櫻桃提神,掐著點將藥端下來,倒入碗中,端到餐桌上。
她也困了。
她撐著酸軟無力的,顫顫巍巍地將自己挪到輪椅上,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半開的屋門邊,往外看去。
柔軟的沙發被鋪開的鵝黃色裙擺遮蓋,寬大的裙子上方,少女本就細的腰肢。被緊窄的上衣箍住,勒得越發苗條。
顧靖淵已經回到蘭園。
林若伊立刻坐起來。
才剛踏上一個臺階,便聽到林若伊的房間中,有動靜傳來。
輕輕咬著嘴,林若伊屏住呼。
她的丈夫穿著黑色的軍裝,材,走路帶風,連背影都那麼好看。
他在辦公室洗了澡,刮了鬍子,回家後換好了鞋,又特意洗了手,才悄聲進入昏暗的大廳。
正是炎熱之時,一樓的窗戶都被窗簾遮擋得嚴嚴實實,有些昏暗。花園裏的知了也叫得有氣無力,斷斷續續,似乎下一秒就要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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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到他就是這兩天回來,車剛靠近蘭園,就有人偷偷告訴她。
“靖淵哥哥,你回來了!吃過飯了嗎?外面熱不熱?”
他走到餐廳,先是摸了摸桌子上的碗,被燙得縮了一下。然後回——
“好。”顧靖淵回答一聲,便出了門。
顧靖淵走回去,輕輕敲了敲半開的門,聽到妻子的聲音,才走了進去。
更何況,她本就沒睡,一直在聽著外面的動靜。
細得只手可握,誘人極了。
餐廳裏的沙發上,有著一抹勾人的顏色。
她側躺下來,眯著眼,看男人起,想了想又刻意補充,“要是溫熱了,別忘了,第一時間叫醒我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