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這三天中,她還可以些什麼呢?
原本及地的長髮,不知什麼時候剪短了,黑髮輕輕地飄蕩著,誘惑著自己去摸一摸。
“哥哥?”
【抱歉,這個文不應該叫快穿,可以改名叫慢穿了……】
夜幕降臨。
安宴躺在裏屋的大床上,睡得極為安穩。外屋的小榻上,顧靖淵窩在上面,怔怔地看著被夜明珠映襯成暈黃色的天花板。
顧靖淵拿過來的書,是幾本厚厚的《述論》,用一句話形容就是,超沒意思。
事情關係到承歡的名聲,顧靖淵沒有告訴任何人,屋子中的女子是他的親妹妹。他的房屋被安宴所占,他本想去書房,然而謀士們為了解決他的女人緣問題也是碎了心,居然有幾個自告奮勇今晚要睡在書房裏。
太子先進宮,主動和皇后歉,說自己悄悄將公主帶出了宮,結果她不願意再回來,自己只好進宮請罪。
經過今天被污蔑、被太子救這些事,她已經知,憑藉一己之力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想找的人,已經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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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發現他在看自己,承歡歪了歪頭,叫出的稱呼卻不是“皇兄”,而是“哥哥”。他看得清清楚楚,那漂亮的黑髮有幾黏在了她臉上,蝴蝶般翩躚的羽睫之下,眼睛中都是亮閃閃的光。
顧靖淵從來不知,女子的褻衣竟然這般短小,又這般誘人。他想轉開眼睛,可眼睛卻仿佛不聽使喚似的,牢牢地黏在少女上。無數鮮血嘩啦啦地往下某個地方湧去,讓呼都灼熱了幾分。
承歡不知什麼時候,從裏屋的大床上下來了。她在不遠處站著,頭髮僅僅及肩,穿著一件濕漉漉的奇怪衣服。夜明珠的光芒似乎越來越亮,在近乎白晝一般的強烈燈光照下,緊緊貼在上的白色布料,幾乎透明,能夠看見裏面黑色的緊小衣,和被小衣包裹的兩只白小兔子。
忽然他只覺眼前一暗,似乎有什麼擋住了夜明珠的光芒,下意識地偏頭看過去。
水晶熊說過,三天之內那人會自己出現,是不是意味著,即使她處沒有外男的深宮中,這個人也會出現?
黑色的緊褻衣,和粉色的短小褻褲,包裹著少女纖秾合度的體,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在白晝燈下麵幾乎耀花了眼。
遮擋住夜明珠的是一個姑娘的影。
還是太莽撞了。
她笑盈盈地立在原地,一點一點解開外衫的扣子,白得耀眼的肩膀上,掛著兩細細的黑繩,緻的鎖骨一覽無餘。黑色的小衣領口極低,出了前托起的漂亮弧度。那小衣在纖細的腰上又收得極緊,出了半截雪白的柳腰。再往下,是貼的短裙,和裏面若隱若現的粉色褻褲,以及少女修長筆直的。那雙輕輕一踢,困在腰上的短裙就掉了下來。
安宴半躺在窗前,手上翻著書,心中卻將自己今天的思路重新捋了一遍。
承歡卻仿佛明白了什麼,忽然笑了起來,她往前走了幾步,越靠越近。近到他幾乎可以聞見的發絲間淡淡的花香氣息。
安宴決定,回宮之後,就開始刷皇帝大人的好感度,爭取讓他打消自己和親的念頭。
他嚨乾渴得厲害,想伸手,卻不知為什麼,又停了下來。
他的呼急促起來。
這樣的話,她的目標範圍將會大大縮小。
頂著皇后的埋怨,太子顧靖淵灰頭土臉地從皇宮出來,回到府裏,又看到了邊謀士的八卦眼神,更加心累。
別的屋子沒有整理,顧靖淵只好默默帶著謀士們的期待,心中考慮著“妹妹是否意味著麻煩”的問題,回到了自己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