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要……”林安宴痛呼,被拉扯的疼痛,和即將被夾住的恐懼,讓她不顧自己嘶啞的嗓子,大聲求饒起來,“哥哥不要夾……求你……我會乖乖聽話的……不要……”
林安宴極力扭動子,想把夾子扭掉,奈何被綁得極緊,本無法移動分毫,上面的夾子也牢牢卡著花,毫不鬆口。
他在她的大上綁了一黑色的帶,將她的兩條大牢牢固定在床上。然後拿什麼銀色的東西串在綁帶上,左手輕輕一拉,往她的心湊去。右手卻摸上了那片被磨得通紅的花。
感的位被拉扯到疼痛,然而這種痛感,卻不足此刻被針紮的萬分之一。林安宴瞬間失聲,體劇烈顫抖,並不住地掙扎。雙手雙腳在床上重重磕撞,整個上半劇烈地弓起,卻又被帶控制著癱下。她用力收縮著心,想將合起來,可卻被牢牢捆綁著,心依舊被打開成個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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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在脖子上的刀遲遲不落,林安宴試探了幾次都沒得到想要的結果,只能近乎絕望地等待著他一步一步、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剛剛高過,又是最感柔的地方,被這樣拉扯著夾住,原本通紅的花都劇烈拉伸,變得失血一樣泛白。
天花板忠實地反應出他左手的東西——那是一只銀色的小夾子!
那銀針,毫不留情地刺在了她被拉扯開來並失去血色的花上。
女子淒慘的叫聲在室內響起。
坐在她邊,盯著她體的顧靖淵拿起白色棉布,為她拭:“兩個夾子,就讓你高了?”
“你到底要什麼?求求你,顧靖淵,別讓我恨你!”
花太小,儘小夾子已經被綁在了心,卻依然無法夠著花。顧靖淵用力往外拉扯著那花,同時摁住小夾子,在花到達夾子嘴下一瞬,將手松開。
溫熱的水從膠中出,輕柔地沖刷著她黏膩的心,顧靖淵用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花,讓它被清洗得更加乾淨。水順著縫向大,最終到床邊的水槽中,卻依舊無法掩飾空氣中交歡的氣息。
一直對著她的求饒裝聾作啞的顧靖淵,不知為什麼願意與她搭話,林安宴立刻將剛才的倔強情緒壓到心底,睜著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睛,怯生生地回答:“哥哥的是白色,我的水是透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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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靖淵不為所動,就好像剛剛在女子體上奮力衝刺的人不是自己一樣。他將另一側的花,也用同樣的手法夾住,使花大大拉伸,出泛白的小小花面來。
他的手只是頓了頓,然後就堅定地伸了過來。
“才……才不是!”林安宴沙啞著嗓子息著回答,“這是你的,不是我的。”
疼痛飛竄進大腦,又原路返回,間原本已經被沖乾淨,這會兒又有帶著白濁的體從花出,原本擋在花口的花無法遮擋,只能順著體曲線下。
夾子用光的銀齒,牢牢咬住了花的邊緣。
“哦?怎麼區分你的和我的?”顧靖淵似乎極感興趣。
裝乖,賣巧,誘惑,可憐,哀求,順從……自從發現自己被捆在床上,她已經試探了很多次,但都沒有效果。內心的挫敗感和恐慌,讓她在天花板上看到顧靖淵起從託盤中拿出的一銀光閃閃的長針時,情緒達到了崩潰的邊緣。
顧靖淵低頭,輕輕將吻印在她的額頭上。
她睜大眼睛,只覺心被猛然一扯,原本極小的圓圓花被他拉到最大,然後,他拿著小夾子往她的花上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