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戀愛經驗的安宴,有點心動了。她並不懂,自己的心動算不算愛情,只是,在她乾涸而糾結的九世生涯中,作為一個禁臠,體一直被索取,抗議無效,行動無自由,不被信任,因此,她從未被人這樣捧在手心呵護過。
在上藥時,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到高,她不想讓他知,自己會這麼淫蕩。
男人形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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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潤的藥膏從指肚沾染到上,一陣濕涼傳來,花的腫痛酸澀慢慢消失,變得清涼舒適,甚至帶著熟悉的酥麻酸癢,安宴了一口氣,抖著手抓住了間的大手:“夠了……不要了,皇兄,我已經不疼了……”
如今的皇帝這樣,更是讓她認識到,這兩個世界的不同,這兩個男人之間的差異。
男人特有的淡淡味圍繞了過來,安宴貼著他的口,聽著他砰砰的心聲,第一次覺得,竟然可以安心地睡過去。
“裏面還沒有上藥……”男人的手指在花上連片刻,似乎想用手指把藥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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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躺在床上,緊緊蜷著雙,看著他結上下翻滾,生怕他忍不住。然而她還是低估了他的耐力,顧靖淵猛然站起來,轉就要離去。
“裏面不疼的,已經好了,不用上藥……”她的手握著男人的手腕,乞求地看向他,“皇兄,真的不用了,不疼的……”
皇帝伸手,輕輕觸了觸那紅腫的花,安宴頓時感地抖了抖。
“不不不!”安宴這會兒的息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要是皇兄把手指放進去給她塗藥,她絕對會高的!
“手上都是藥膏,先去洗一下,承歡乖。”
“別走……皇兄!”
能有這樣的想法,大概已經說明了,皇兄才是能讓她覺得幸福的人吧……
如果,那個男人能像這個皇兄一樣,那她會不會就沒那麼痛苦?
但他卻聽懂了。
果然,過了一會兒,洗浴過後的男人就走了過來。看到承歡早就把裙子重新系了回來,抱著膝蓋乖乖坐在床上等著自己,心中微軟。他上了床,伸手將人拉到懷裏,閉上了眼睛。
林安宴手指劃過盒中銀絲裹白玉的發簪,雕刻的是漂亮的千絲花,每朵花組合在一起,都像是一個小小的“安”字。
“這次,把頭發挽起來吧。”
她手一松,將他放走。
“你陪陪我……別走……”她既想讓他留下來,又想不親密之事,猶豫和反復之間,只能重複著這兩句。
她所認識的顧靖淵望強大,又從不隱忍,想發洩就發洩,不她願意與否,體如何。那樣多的日日夜夜裏,體被調教得感而迎合,但她的內心,卻深深地厭惡著感的自己,和讓自己變成這樣的顧靖淵。
這幾個夜晚,皇帝每天都來,陪著她用膳,陪她出去散步,陪她休息。有時安宴能感受到,男人抵在自己小腹上的望,只是她心底稍有恐慌,體自然一僵,他也不會強迫著她繼續下去,而是將她抱在懷裏安撫地輕吻。
他果然沒有繼續下去。
皇帝繃著臉將手收了回來,閉著眼深深氣。
想到就,她立刻坐起來,在床上爬了兩步,抓住了他的衣角。
“皇兄……”安宴上衣完整,唯獨裙擺被脫掉,一雙光著,男人的手指在最感的地方輕輕,她緊張又害羞,只伸手抓著男人的袖子,紅著臉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睡吧。”
“承歡,別怕,你需要上些藥。”
她又想起來,男人明明忍得很難受了,卻依舊遵守諾言,只緊緊地抱著自己。
那麼,她是不是可以,稍微付出一點點的……依賴?
得出這個結論,林安宴看了看自己垂下的長髮,下定了決心,忽然揚聲:“青蘭,給我梳個頭。”
安宴心中一陣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