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嘴裏嗚嗚的抗議聲被男人吞下,她只覺得無法呼,卻偏偏還要大口吞咽嘴裏的糾纏的水漬。窒息的感覺讓她逃離而不能,整個人幾乎要縮成一團來。體中,皇兄毫不留情的進攻,更是讓人感覺著幾乎要頂到了她的肺裏。那點僅有的氧氣,也隨著強烈地撞擊而被一點點消磨殆盡。
這樣的舉動觸怒了他,皇帝霸地單手握著她搖擺著要逃離的腰,更加用力地侵佔著。另一只手穿過她長長的黑髮,扣住了公主晃動的腦袋,好讓自己能夠繼續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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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竟然掙扎著想要逃開。
感受著越來越緊縮的花莖,被裏面無數張小嘴舐著望的男人,原本只覺得快極了,尤其是少女最裏面那張小嘴,特別不乖,每次都需要用力去撞,才會不清不願地張開一點點容許他進去的縫隙。
明明剛才還索吻的少女,現在卻又反悔後退,哪有這樣輕鬆便宜的事?!
明明之前的記憶是那麼清晰,幾乎每晚都可以夢到。而如今,進入著懷裏少女的花莖,聽著她淩亂破碎的呻聲,耳邊是啪啪作響的體拍打聲,眼前是俏臉生暈波光似水的絕色容顏,顧靖淵卻不知為什麼,突然生出一種久違的歡喜和圓滿。少女這種熱情大膽的回應,信任和期待全權交付的坦然,以及眼中赤明瞭的柔情愛意,讓他莫名覺得,自己期待這樣的她,仿佛已經期待了幾輩子那麼久。
這樣毫無顧忌地征戰和掠奪,哪怕對方毫無還手之力,顧靖淵也覺得,簡直是比打仗要舒爽幾百倍幾萬倍的美事,幾乎片刻都不想錯過這樣舒爽的時光。
肺裏的空氣越來越少,安宴只覺得呼越來越困難。她掙扎著想要擺脫上的男人,想要從他齒間逃脫,好得到一絲息的空間。
安宴劇烈地息著,花壺口被撞開時的高餘韻還在腦子中盤旋不去,一下又一下地兇猛撞擊就接連而來。她只覺得,這生手的男人起人來,反而比熟手還要兇狠幾倍。愛中常有的親親抱抱摸摸都沒有了,這男人就知捧著自己的往裏沖,好像和她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安宴被吻得不過氣來,被不斷抽插的望,所絞動到無法思考的理智,難得地回籠一次,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索吻的舉動。
明明之前也過,甚至是在自己完全清醒的狀態下的,他甚至可以記起來,當時望被包裹時那仿佛被無數只小口舐的銷魂觸感;指尖曾過少女如牛一般光的肌膚;齒交纏間清甜的氣息;被撞得連求饒都斷斷續續的鶯聲燕語;以及最後從公主嬌體中戀戀不捨出來時,那已然被男人得紅腫的花和花口,一愛濃帶著絲絲縷縷的血絲,嘩啦啦出來的樣子。
被撞得子不穩,安宴抬起手臂去摟他的脖子,“嗯啊……皇兄,親親我……”
他低頭,住少女水潤的,狂風暴雨一般舐著裏面的每一寸甜蜜汁,幾乎是瞬間,男子強悍的氣息,就像他那兇悍的望霸地盤踞了整個花一樣,張牙舞爪地侵略過來,盈滿了她的齒。
他還記得,明明當時出來了很多水,可她已經被得鼓了起來的小腹,卻絲毫沒有癟回原來樣子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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