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安宴單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情來得太凶太猛,就在她感的那點被男人熟門熟路地撞上時,她的手無力地掉了下來,渾戰慄中,不自覺地就忘記了自己所處的場合。體仿佛變成了一艘小船,漂泊在情的大海,無法自控地被海浪推動著,完全無法思考無法抗拒。
“啊……皇兄……輕點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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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雙手無力地握住自己翻上來的裙擺,一會兒覺得體好像是一塊灌滿了水的海綿,好像一戳就會溢出水來;又覺得體好像變成了被火爐包圍的冰塊,仿佛要一滴滴化在腳下的溫泉池中;更覺得體已經暈暈乎乎地變成了一灘水,只靠被男人擁著,才能勉強支撐自己不會下去。
息中,這段時間磨合出的默契隱隱提醒她,他要了。
她自己都不知要求他什麼,只是胡亂喊著,一聲一聲,嬌媚得幾乎可以擠出水來。
“夫君……夫君……”又癢又麻的耳朵讓安宴的智商短暫回歸,她討好地親吻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膛,嬌聲喚他,“夫君……慢點……嗯……”
男人低頭,在眼前白皙修長的脖頸上,無法克制地出一個一個粉色的痕跡,情不自禁地松了關,將龍一滴不漏地到了小公主的子宮中。
顧靖淵低頭,在她紅潤的上再度狠狠親了幾下,這才從她體中退出來。
頸邊的絲絲疼痛喚醒了她早就魂飛天外的理智,安宴無力地推了推上的男人,“皇兄,出來吧……”
安宴顫抖著體,眼睛不受控制地湧出了淚水。她的觸覺前所未有的靈,甚至能感覺到,有汗水從臉上到脖子,又順著脖子,順著溝一直到小腹,最後滴到了兩個人交合的地方。
“安安叫我什麼?”男人的聲音響在耳邊,然後,耳朵傳來微微的刺痛。
她伸出無力的手,軟軟地將男人抱住,感受著他在撞開花壺後沒有向之前那樣退出,而是將碩大的龍頭整個生生地擠了進來,幾乎是張牙舞爪地佔據了窄小花壺的全。
已經完全忘記了隔還有只小耳朵,宮口被頂開的酥軟帶著麻麻的疼意,已經佔據了她全的大腦,讓她幾乎無法正常思考,只能糊地求著上的男人,“皇兄……哥哥……夫君……求你……”
她的體,因為期待和不可言說的羞澀,而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體中不屬於自己的體濃稠滾燙,燙得安宴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心頭的期待瞬間歸位,腳趾瞬間繃直,再度了。
“安安……安安……”懷中香汗淋漓的少女,被吻得紅豔豔的小嘴裏吐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呻,甜蜜蜜的話語就像她的體一樣,因為深陷情而神迷意亂,承受著自己每一次的進攻和侵略。男人癡迷地呼喚著她的名字,低頭嗅著她泛起粉色的脖頸,在少女哆嗦著顫抖著,從體中漫出大花後,動作越發激烈,一下一下地撞著花心,頂開了少女體內最深處的花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