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熱烘烘得十分舒服,安宴就沒有拒絕男人將手伸到自己衣服中。她剛剛承歡過,體依舊感,被挑逗得有些動情,尤其是……泡在水中的她,還能感受到體內體一點點往外時順著淌下的痕跡,這讓她有些不適地縮了縮。
顧靖淵想要說話,隔卻傳來撲通一聲,然後,清平嗆水的聲音傳來。
想到這兒,她扭過頭,水靈靈的大眼睛著嗔怒瞪他:“還不是因為皇兄!”
隔著裙子,她能感覺到,柔軟的肉,被梆梆的東西抵著。
體已經降下了剛剛的熱度,一陣寒風過,全然渾濕漉漉的她,只覺得肌膚上的汗都豎了起來。她想要起來,雙手摁在後,卻忘記了那個地方還有雪,冰涼之感凍得她觸電般將手縮了回來。
他沒忍住,撫摸著她的長髮,低頭,在她鎖骨上來回地親吻。
熾熱的吻在鎖骨上來回,大掌將一對玉來回著把玩。安宴還未熄滅的心火又有些熱,感覺要重新燃燒,就連心,也跟著加速起來。
因為汗濕,肌膚剛剛被寒風得略微冰涼,還沒有被熱水給過來,帶著微微的涼意。掌心沉甸甸的雪濕細膩,手感好像在把玩著上等的雪玉。頂端的櫻紅在男人的指尖和指甲的挑逗下,乖乖地翹著,任由人肆意玩弄。
他將她抱到上坐好,欣賞了一番水面上那對翹的玉峰,低頭咬住了剛才一直在玩弄的櫻紅。
她本來是記得有人,不敢大聲說話的。誰知後來就完全沒有了理智……
全都被溫包圍著,安宴舒了口氣,往後一靠……後是男人溫堅實的口。
她靠著皇帝牌靠枕,閉著眼睛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結果男人卻不消停,從後環住自己,然後……一只手從衣襟中鑽了進去,包裹住了一只大白兔。
“殿下,咱們也泡了有一會兒了,要不起吧?”
安宴被隔接二連三的動靜嚇得不敢出聲,敢怒不敢言地任由男人將自己抱起來,換了個方向。兩人面對面之後,男人拉開了自己的腰帶,又解開了上衫,出了她上面的全風光。
“剛剛……”安宴語。
安宴把裙子整理好,隨便綁了幾系帶,順手拉了拉快要掉下的上衣。仔細側耳,聽了聽隔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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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倒了一口氣,一直都在動情的體哆嗦一下,只覺得靈魂都被他勾走了。就在她心神動搖地打算再來一次時,隔再度突然響起聲音,讓安宴瞬間神經一緊。
他們剛才的動靜,應該沒有吵醒清平。
少了堵住公主花的龍,大量體頓時爭先恐後地湧了出來,打濕了墊在池沿上的層層裙擺。男人還要繼續欣賞,卻被放下來的裙擺擋住了視線。
安靜極了,就像隔沒有人存在一樣。
她伸手,按住裙底皇帝遊走的手,壓低了聲音:“皇兄,清平在隔呢……”
顧靖淵低頭,語氣帶笑:“剛剛你怎麼沒想到,隔還有人?”
男人的手掌大而溫。
皇帝雙臂一伸,將人從池沿抱下攬在懷裏,兩人一起坐在了的溫泉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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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