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安安,一會兒哥哥再給你……”顧靖淵聲音都溫柔了幾度,又拿出一個冰塊,撥開了貼在一起的花。
“哥……哥……”林安宴自覺,聲音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聽在少年耳中,卻軟糯溫婉,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老虎被撓了下巴,發出聲氣的喵嗚聲。
眼睛幾乎被燒成了紅色,林安宴的手在桌面上胡亂抓,卻連桌布都抓不起來。幾乎是連猶豫都沒有,她的體和神志,完全由顧靖淵主導著,沖入望的懸崖。
少年手背上,清溪點點,帶著快快凝結的白,看得林安宴面紅耳赤。
他、他把那個冰塊進了體裏!
她想動,可大被少年緊緊握著。她想扭腰,口那兩塊冰卻還沒有化完。
暈紅著臉,她閉上了眼睛,體內猛然插入的冰涼卻又讓她驟然睜大了眼睛,小不受控制地抬起繃直。
“哥哥還不能給你,”顧靖淵站在她間,早就被任由擺佈的少女這副情迷意亂的樣子勾引到了,褲子鼓起了一大包,看到她整個人都浸在白海洋中,尖在透明冰片下鮮亮紅腫,他幾乎可以想像到,自己到她上的美景。
只是小丫頭不乖,還是要接受懲罰。
體內的冰塊,被帶著意的指尖抵著,一點點往裏送去。溫熱和冰涼,兩個截然相反的溫度在感的體中前進。
“安安水了……”顧靖淵將手背拿到邊,在少女的注視下,輕輕了一下,“甜的,帶著味。”
他將手背放到她眼前,“你看,裏面還有第一塊冰帶進去的牛。”
只能選取一個圓潤的,挑開層層包裹,將那點冰涼,放在珍珠上細細研磨。
“哥哥!”
感的珍珠被這樣的冰涼刺激到,安宴驚呼一聲,小的水從花口出,滴到了少年手背上。
那冰塊似乎是春藥凍成的,明明冰涼最是能消退洶湧的情,可她卻覺得,小腹的酸軟空虛幾乎燒成了大火,而進體的冰塊更如火上澆油,讓她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他有些遺憾地看了一眼杯子,裏面的冰塊都化得差不多了,沒有哪個特別大的。而且,有個冰塊還帶著棱角,他怕進去,會割破她嬌的肌膚。
冰冷的花被少年溫的手指觸碰,簡單的溫度就讓她嬌連連,林安宴銳地意識到了,他好像還要往裏面冰塊,連忙求饒,“哥哥……別……這個好涼的……”
指尖抵住這指甲大小的冰塊,往花裏輕輕一送!
溫熱的蜜從體內湧出,澆在那圓潤的冰塊上,卻並沒有阻擋它前進的腳步。直到無法前進,那折磨人的手指才戀戀不捨地從少女體內抽出。
之前在花莖中的小冰塊,好不容易全化掉,體內卻已經凍得涼颼颼,可現在,又進了一塊,又大又涼,林安宴幾乎要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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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熱的軟肉自四面八方而來,著闖進來的手指和冰塊。安宴呻一聲,手指抓住了下的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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