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到臉,可就憑這有些眼熟的背影,林安宴也可以靠著女人的直覺告訴自己,這是一個絕世美人!
顧靖淵,他什麼時候,背著自己,在這裏藏了個大美人?!
皇兄熟門熟路地將金籠門打開,又掀開了霧濛濛的白紗,大步走了進去,裏面的一切映入眼簾。
所以他們之間的感情,不需要任何的隱瞞和欺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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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他在一處雕花木桌旁站定,抽了發簪,插入木桌旁的什麼地方,然後擰了幾下。
然而最引她眼球的,卻不是這般好看的料子。
可現在這樣,又算什麼?!如果不是現在,她在莫名其妙的狀態下,跟著他走進來,是不是,他就要這樣欺騙自己一輩子?
邁步跟著皇兄走進籠子,心中酸澀湧起,她幾乎有些委屈了。
幾乎可以裝得下幾個人了!
“嘩啦嘩啦”的鐵質碰撞聲,喚回了她無限委屈的心,林安宴抬眼,想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竟然能從翼族出的承歡公主手裏,成功搶到男人。
那女人蜷著體,伏在籠底的紅毯之上,黑而長的頭髮猶如衣衫,覆蓋住了她未著寸縷的體,雪白的手臂從黑髮中出了半截,纖細的手指在紅毯上動了動,顯然,剛剛還在沉睡的女人,被籠子的動靜驚動,馬上就要醒來。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籠子下降,裏面的內容也展示在了她的眼前。
圍繞著籠子內,懸掛著層層白紗,看不大清裏面的內容。只能依稀看到,籠底中鋪著厚厚的紅色布料,看上去像是綢緞一般,光明亮,像極了嫁衣的顏色,美得讓人心醉。
紅毯中間,似乎有個人。
而是籠子中間的一個女人。
她不知自己是鬼魂幽靈,還是其他什麼東西,難過至極,卻無法下淚來,只覺得口一陣發堵,連呼都有些艱難了。
極高的房梁之上,竟然懸掛了一個金黃打造的鳥籠子,在燈光的映照下,閃著耀眼的光芒。此刻,那個籠子正慢慢下降,平緩得仿佛怕驚動了地板上的空氣。
匿之閣已經和她印象中的完全不同了,整個巨大的室內空間,用了沉重的布幔、輕柔的白紗隔開,成了不同的房間。桌椅地毯等生活用品一應俱全,看起來很新,像是要迎進新主人似的。
她告訴顧皇兄,自己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如果他哪天厭了倦了,只要告訴她,她絕對會很知趣很識相地退回去,不讓他煩憂。
離地面越近,安宴就看得越清楚,那個黃金籠子……好大!
皇兄掀開一布幔,直直走到最裏面。
林安宴順著皇兄的目光,往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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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宴好奇心起,跟著進入了匿之閣。
“咯吱”的牙酸聲音,在寂靜的屋子中突兀地輕響一聲,便消失了。
在明亮的燈光下,金籠底的紅毯果然非同凡響,豔光四。全京城再手巧的染坊,都染不出那種可以瞬間讓所有女人眼前一亮的顏色,這布料,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