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該我了……”男人說著,將壓在她上的雙拉下來,掛在自己腰上,扣著她的大,把人往自己懷裏一拉,同時腰,順從自己的節奏,狠狠撞了進去!
“不舒服,為什麼還叫得那麼大聲?”
“你知我想聽什麼,安安,說出來。”
“什麼把安安插得這麼舒服?”
“老公好、好棒……嗯……插的安安好舒服……安安好喜歡……”
林安宴爽得幾乎要上天,從鼻子中軟軟地“嗯”了一聲。
她無暇去,只在一下接一下的狠辣撞擊中,軟著嗓子求他,“別……別太快……”
“啊……不行了……嗯啊……要、要死了……”
仰躺著的雪膚泛起情的粉色,砰砰砰的心聲響在耳邊,分不清到底是誰的。高之後的子感得要命,承受不住這樣的攻擊,被撞得不停吐水。一波一波的蜜被抽帶出來,在體內巨的衝撞下,她覺得自己要被撞散架了……
明明說她是他的還差不多!
“不喜歡?嗯?”男人西裝緻,整齊得看上去,像是可以直接拿著檔推開會議室的門。暴漏他的是,微微汗濕的短髮下,那雙黑沉的眼眸。他眸子中是毫不掩飾的望,強烈得幾乎要將她整個人全吞下。
耳邊是這樣的淫聲浪語,林安宴不敢想像是自己說出來的,她自暴自棄般緊緊地閉上眼睛,不知是羞恥還是快樂的淚水,再度順著眼角落。
幾乎不受控制地,嘴巴自動吐出了讓人臉紅心的羞恥字眼。
那對乖巧圓潤的玉,是他親手將它們,從十五歲的翹桃子,成了現在二十五歲的飽滿大白兔。
“才……沒有……嗚嗯……”林安宴被這幾乎沒有止境的情事折磨得要瘋,心裏暗恨地發誓,等到了下個世界,你給老娘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想服個軟,說點情話哄哄他,卻聽到耳邊男人低沉磁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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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的大肉棒……嗚嗚……大肉棒快把安安頂穿了……”
交織的愛混合著霜淇淋汁,順著女子曼妙的體曲線往下,浸透了墊在下的襯衫,桌布上都被飛濺的水濃濕了一大片。
可這會兒,人被強制著,不得不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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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先的溫柔變得兇猛,強烈的酥麻帶著疼痛,順著花莖的肉躥到大腦,林安宴被撞得體一歪,滿頭長髮掃到一邊,發梢掉進了桌面上黏膩的霜淇淋裏。
林安宴收回之前的想法,哪里是男寵,怎麼敢叫他男寵!
他知曉她的每一個感點,如果願意溫柔小意一些,那就是全天下最合心不過的男寵。
大抵是被人大的緣故,那對大白兔像水一般,軟到不可思議,能被他的手肆意玩弄。偏偏在她不穿內衣的時候,又翹飽滿,沉甸甸得手感十足,惹得男人連忘返。
“放鬆點……”男人單手扣著她扭動著想要逃離的腰,另只手熟稔地弄著在弄下來回動的雪。那上面淌滿了霜淇淋汁,原本就膩柔軟的,此刻帶了點點曖昧的紅痕,更是手感爆棚地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