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親眼看到,她一絲不掛地癱軟在他的床上,白皙的小臉上帶著情的紅,連佈滿愛痕的體都泛了漂亮的粉紅色,飽滿的花戶被撞得一片紅腫。被得無法合攏的大間,白的體和細碎的白沫過已經翻的花,一一地往下淌……
算算時間,和母親一起來到顧家的林安宴,才在臨海市呆了將將一年,自然沒能將所有的旅遊勝地一一遊玩過來。
這丫頭小小年紀,卻勾人得要命。
她笑得時候翹起的嘴,是邀請他吻她;抬手時出的腰,是邀請他抱她;站立時纖細的,是邀請他分開她;走路時動的,是邀請他撫摸她;彎腰時出的縫,是邀請他掰開她……
越過少年完美的下頜線,林安宴視線掃過他泛紅的耳朵,卻因著體的顫慄而並沒有在意,只勉強忍住體內騷動帶來的難耐,直起腰,將體內那作亂的手指出,翻過坐在他腰上,探頭去親吻他的臉,紅著臉悄聲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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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卻年紀太小的緣故之外,剩下的原因,不知是因為他們不相愛,還是因為她被前幾世的記憶所影響,對他不夠信任。
他們家臨海市,多年前重工業賺到了錢,從一個小小的附屬縣,成為一方經濟發達的大城市。後來為了環境,改旅遊業,如今,臨海市的海域附近,各個小島都發展出了特色,引著遊客玩耍。
他早就知這一點。可沒想到,更勾人的還在後面。尤其是被他破了處之後的這幾天,一顰一笑都是蠱惑,一舉一動都是引誘,讓他完全無法將視線從她上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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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著讓她休息一會兒,可下樓看到她,就忍不住了。
伸手,將騎在上的少女按在懷裏,能感受到少女前的兩團綿軟,緊緊壓著自己的口。被他喚醒的兩朵凸起,隔著薄薄的棉襯衫,抵在越越快的心口上,顧靖淵心神搖曳,伸進裙底,單掌捧住少女半弧翹渾圓的,大拇指在光細膩的肌膚上一寸寸,另一只手難耐地開始解扣子。
“哥哥……如果……如果不掛電話……明天我和人約好了去月島玩一周。”
只有親手確定,她的那雙已經酸軟無力到無法支撐體,他心中的隱忍和焦躁,才會有片刻的安寧。
扣子很快解完,兩人赤的口緊緊相貼,顧靖淵閉眼,掩住眸中會把人嚇哭的難耐之色,輕輕撫了撫少女黑亮的發,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像了一下她頭髮留長之後,黑色長髮裹住雪白軀的魅惑模樣……頓時更了。
她說話,吃飯,翻書,看電視,打電話,甚至是剛從床上睡醒……這些動作都放大了聲音,附在他耳邊狂喊著告訴他,“來上我,進入我!就現在!”
可話又說回來,顧靖淵才十八歲,又不是二十八歲,他真的能到,面不改色心不地玩弄自己這個(據說在系統獎勵下會越來越)美貌如花的清純少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