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細細小小的一條縫,卻可以張大嘴巴,努力吃下比自己大好多倍的堅望,裏面又濕又,一搗就會出水,插上整整一個晚上,裏面的水都不會幹。
少年修長的手指伸出,輕輕撥開閉合的花。
腰下多了個墊子,少女的心幾乎是毫無保留地敞開在顧靖淵全的視野中。
正是下午,光線充足,炙熱的陽光透過巨大的窗戶,穿過薄紗窗簾,照在沙發上。雪白的寬大裙擺,一半卷起後堆在柔軟的腰肢上,一半鋪在墊子上。如水一半的布料中,伸出兩條不遜於布料顏色的白皙大,光潔的心泛著肌膚的軟玉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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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自己沒那麼急切,可對林安宴來說,幾乎是瞬間,花就被得滿滿,一點縫隙都沒有,撐得她無法呼。
林安宴是在哪里,學的這樣妖嬈靡麗的姿勢?!
長久撞擊出來的花戶紅到豔麗,濕淋淋水潤潤的微紅貝肉徹底打開,唯獨兩片紅腫的花閉合在一起,遮住了內裏的暗藏的花。
白濁,是他之前才進去的。
她怕自己出聲,被電話那頭的人聽到。
幾乎沒斷過歡愛,她的小裏時時刻刻都充滿著被人進去的,不用前戲,不用潤,顧靖淵對準了紅豔豔的花口,直直地闖了進去。
這樣的名,帶來的簡直是絕頂銷魂的滋味,只會讓人食髓知味、無法自,沉迷其中、越陷越深。閒暇之餘,他甚至在考慮,要把她的學校轉到自己大學旁邊。過慣了夜夜交歡的美好日子,重新回苦行僧……他一定會憋死的。
林安宴平日裏張揚跋扈,火爆囂張,在學校中,跟著兩個所謂的閨蜜,領頭蹺課、翻牆、和老師頂嘴,一副社會我林姐、鋼骨頭鐵的小混混模樣,實際上……和他所認知到的一樣,外強中乾,又嬌又,還沒幾次,就又是呼痛又是求饒,嬌滴滴地像個娃娃,哪有之前大姐大的囂張風光。
“別、別進了……到頭了……”少女咬著裙擺,哆哆嗦嗦地吐出幾個字,因為顧忌旁邊懸在半空中的話筒,連聲音都小小的。
這樣的美景幾乎是驚心動魄,顧靖淵用力閉了閉眼,深呼幾次,才能壓下幾從眼中湧出的狂躁。
了幾日,顧靖淵也算對她知之愈深。
林安宴感地抖了一下子,呼一滯,把腰上的裙擺團吧團吧進嘴裏咬住。
林安宴只是這麼一說,不知為什麼又觸到了顧靖淵的不爽之處,又恨又深的幾下攻擊,撞得她背靠在沙發軟綿綿的扶手上,魂都快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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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簡單的觸碰刺激到,花心中,周遭紅得要滴血的一圈軟肉內,被擠得幾乎看不見的細小縫隙,緩緩吐出幾口帶著白濁的花汁。
這些天,無論被包裹了多少次,被了多少次,每當再次插入到林安宴的體裏,那種被緊致細密努力著時感受到的無上滿足,都會讓顧靖淵忍不住滿足地歎息。
滿目雪白之中,濕潤貝肉中心的那點紅,就成了視線的聚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