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一波波給得軟了體,她無力地趴倒在了小士的上,任由體這波愉悅過去,側臉貼住了他的口。
“啊呀”驚叫一聲,哪怕不需要呼,林安宴也被頂得猝不及防,口重重了幾下,隨即,濃稠的體帶著炙熱的體溫,從龍頭中一沖出,往嬌弱的花壺裏灌去。
猝不及防,林安宴沒能按住他,腰眼一酸,花被他穿,龍頭魯莽地闖進了子宮。
兩片泛著水色的粉微微打開,一點小到幾乎看不見的小微微抖動,在他近乎膠著的視線下顫抖幾下,滲出了點點水,慢慢彙聚,變成一點水滴。
靖淵小士的呼幾乎完全停住。
她自覺,哥哥可以妹妹亦可以。
問題確實不大。
林安宴前所未有地體會到,自己已經死了,自己變成女鬼了。而這樣的日子,不知還要持續多久。才會被水晶熊召喚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
嘩啦一下正撞在龍頭之上。
可對林安宴來說,這女鬼還是個雛兒,第一次就女上位,哪怕足了心理準備,下麵從未被人拜訪過的地方,如今被一個又燙又的傢伙插入,那種感覺既刺激又怪異,可能女鬼的體質也有點特殊……總之,龍頭才進去了小半,女鬼的體就克制不住地噴出了水。
然而就在剛剛,就在此時此刻,聽著耳邊小士的心聲,她忽然發現,原來沒有了兩個人息、呻、心,好像確實差了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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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腰緩緩下沉,被撐開的花努力張大了嘴巴,把巨大的龍頭一點點吞下。
明明交歡的是兩個人,她卻只能聽到一個人的心聲。
心,砰砰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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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剛剛破處時還帶了些許鬼魂原本會感受不到的疼痛,就算每次給他口交時都能嘗到鬼魂可能會嘗不到的味,就算他穿了自己的嗓子眼也感受不到原本應有的窒息,林安宴始終沒覺得,自己這鬼魂體,和普通人類有什麼不同。
那雙又長又白,膚泛著淺粉的光澤,讓他幾度想要摸摸,卻不敢伸手。可打開的心,卻是和乾淨潔白的雙完全不同的內容。
真奇怪。
當初,顧靖淵就能在初夜時直接上了她,現在,她當然也能直接上了顧靖淵,而且,自己比顧靖淵好的是,還足了潤。
情緒尚在低落,體連接的地方,被撐開的感覺一點點加重。
失去了包裹的溫軟,小士迷茫地睜眼。
林安宴抬腰,雙手握住被得又濕又的望,自覺已經足了潤,把龍頭對準口,慢慢往下坐去。
正正看到面對著他的女,對著他打開了。
想來問題不大。
小士被水沖了個正著,帶著鼻音嗚咽一聲,體像彈簧一樣,往上猛地抽搐一下,好像破了什麼阻礙他前進的東西,被內裏層層疊疊的媚肉著擠壓著,艱難卻又魯莽地,用力頂到了林安宴的體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