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要怎麼說？

        “啊……剛想起來，我已經死了……”宴慢慢坐起體，伸手，纖纖玉指握住自己尤帶紅痕的左，剛剛還笑的神情，一點點落寞下來，“這下麵，已經沒有心了。又怎麼可能會有處子血呢？”

        如果不是口還在吐著點點濁，小士怎麼也無法相信，看上去連指甲蓋大小都沒有的花，竟然能夠著他那麼……那麼大的……的……

        “所以……我已經不是了？提心吊膽地過了十六年，以為自己努力護住的清白子，結果還是……不知什麼時候，被哪個醃臜男人給偷走了？”

        “公子……不是說交合之後會有血嗎？床上沒看到，這下麵……公子您給看看，有沒有血？”

        小士這才恍惚察覺到，自己竟然是和……和他一直以來打殺的鬼物進行了……一時間，幾乎有些無地自容的羞愧。

        被她一說，他跟著下意識地思考了一下，竟然發現……好像真的……當時破了什麼阻礙他前進的東西……

        那是一顆已經完全成熟的蜜桃。

        “等等，我想起來，公子……您進到體裏的時候，就沒有感覺戳破了什麼嗎？”她並了，坐直了體跪在床上，伸手去拉他的臂膀，急切地問，“嬤嬤教過，男人進來的時候是會被處子給擋住，只有破了，才能繼續往裏的……公子，你沒有感覺嗎？”

        靖淵小士一抬眼，就見宴仰躺在床上，一條擱在自己手臂上，大剌剌地出了心。原本雪白光的花戶，此刻已經被撞出成了粉色，濕漉漉水淋淋的桃穀之中，兩片被蹂躪成鮮紅的花上帶著絲絲縷縷的白濁，無打采地分開著，出一點粉的花口來。

        沒能拉住，便扯了半截被角遮住。

        他想說，沒有。

        尚未饜足的林安宴長一抬，直接架到了他伸出的臂彎上，微微抬起下巴，仰著臉笑盈盈地看他，“怎麼，公子您現在能看出，宴是不是處子了嗎？”

        醃臜男人：？？？

        見他遲遲不回答，宴仿佛失去了體的力量，赤著子癱坐在床上，淚水從她的眼眶中滾出，沿著臉龐落下，一滴一滴打在她翹的上。

        小士聞言，眼神不由自主地再度瞟到從粉紅變成鮮紅的桃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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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敞開的桃穀中，出了沾著春水的鮮紅桃，內裏桃肉雖看不見，可還在借著那一點點的小口吐著濁，乾乾淨淨的白濁，沒有半點血絲。

        他頭乾咳，心頭狂，結上下動了幾下，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要他說，自己一個抓鬼的士，為了驗證一個女鬼的清白，就親自破了她的處女？

        他出窘迫的神情，捂住地伸手去拉墊在下面的衣服，似乎是想把腰腹這塊兒裹起來遮起來，好讓自己不那麼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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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還不等他細想，那女鬼還不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