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幾乎已經全無理智,小士還在無意識地想要些什麼。
來不及思考,他摁著她想要逃離的體,聳動勁腰,退出一點,又重新進去。
巨碩的兇仿佛一把大刀,要將自己劈成兩半,林安宴不想受罪,趕緊調動體,想讓自己快速濕起來。
“啊!”
毫無心理準備的林安宴被他這麼一掰,兩條成了一字型。
女鬼也會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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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他按照畫本子上的臺詞,低聲質問,手指肚重重刮著肉上翹的櫻紅。
可對於小士來說,終於擠進了急需發洩的地方,快要炸裂的望被無數溫熱蠕動的小嘴安撫地吻著,鋪天蓋地的爽快讓他心口的焦躁和乾涸,稍微消失了一點。
“啊……痛……”林安宴蹙著眉,被疼痛刺激得叫了一聲,手指抓住了下的被褥,分開的不自覺地想要合攏。
“不想被我,是想被哪個野男人?”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話語間的意思,腳踝被他用力一拉,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他那裏去。名叫靖淵的小士將她本來就分開的暴地完全拉開,直接腰就沖了進來。
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藥效上頭的急切小士終於停止了動作,難耐地皺起了眉。
可越是著急,體就越幹澀,偏偏,小士還在愣頭愣腦地往裏插,一痛楚讓她原本調動好的情緒完全消失,掙扎又掙扎不開,只能被動地承受著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的、仿佛一般的疼痛。
伴隨著望被絞死的觸感,又是一聲近乎嗚咽的呼痛,下柔軟的嬌軀像條脫了水的魚,重重彈一下,又掉了下去。
她體太幹了。
“為什麼不水?不願意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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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晃過下午看到的春宮圖,那樣多的姿勢,還有圖片中男人說的話,一字字一句句重現腦海。他笨拙地伸手,握住宴前綿軟的兩團,用手指著,腰抽出望,再用力刺入。
太疼了,比當初她女上位時破處還要疼,仿佛一柄斧頭從私密之地劈下,將她整個人劈成了兩半一樣。
之前給他口交的時候,她已經動情,桃穀微微濕潤,可那點水光,壓不夠支撐一個完整的插入。此刻他這樣兇猛地闖入,花壓沒有準備好,體被撕裂的疼痛瞬間竄至大腦。
好在女鬼體柔若無骨,被這麼拉開,竟也不怎麼疼痛。可花莖被驟然撐開,一下插到了底,龍頭擠開了緊致的媚肉重重撞在她的內上,還是瞬間把她的腰都撞軟了一半。
宴的體一向都又嬌又軟,花裏更是水多汁,每次他抽插時,都會帶出一大串的水花,這次居然這麼幹,女的花因為痛苦而急劇收縮,無聲的推搡抗拒帶給了他異樣的享受快感,緊致地絞動著讓他幾乎寸步難行。
只抽動了一下,惹來了小狐狸難耐地呼痛,她著淚扭動著腰掙扎,仿佛他給她帶來了莫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