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讓整個關家都知,四小姐失給了我們哥倆,你就繼續叫。”
臨秀赤著體,抱住自己滿是痕跡的雙,叫到一半,被一句話堵了回去。
當然,也有可能是用薄被代替了被他們弄了一床鋪水漬的床褥。
關四小姐鐵青著臉,扭頭去看自己皺巴巴的裙擺。
她的手慢慢撫上高聳的小腹。
過了好久,緩回一點力氣,林安宴套好衣衫,把齊腰群當齊系在口,拖著尤帶水漬往下淌的軟,看了小士一眼,無情地走了。
抖著手折騰了兩下,她只能作罷,狠狠地瞪向邊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士。
現在的她,就像一個懷孕六七個月的女人,每動一下,肚子裏鼓漲的濃也會跟著晃動。
裏面滿到溢出的,全是小士進去的東西,她現在的體,幾乎成了盛滿他水的容。
與此同時,勤學閣之中,又傳來一聲女子絕望又不可置信的慘叫。
她在心理上累到了極致,可女鬼是不需要睡眠的,尤其是現在……
她女時腰纖細,腰帶就這麼短,現在著一個快要生的肚子,腰帶是無論如何,也系不上的。
“是啊是啊,要不是你非扒我們倆的衣服,我們早就回去睡覺了。別裝得一副自己吃了大虧的樣子,好像你沒爽到一樣。我們哥倆的腰子都快被你榨幹了。”常二翻了個白眼。
次日天明,勞累了一整夜的宴,半睜著哭紅的眼睛,有氣無力地在高的餘韻中顫抖著體,整個人仿佛完全沒了神志,面色恍惚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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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足的男人水溫著冰冷女鬼體的每一個細胞,林安宴的神十分飽滿,她甚至隱隱有種感覺,這肚子一天不癟回去,她就一天不需要爬小士的床。
常大公子趁她沒留意,將粉色的肚兜進懷裏,整了整衣衫,柔聲安撫,“表侄女莫慌,昨日是你纏人得緊,拽著我們哥倆不放。是二弟心軟,怕你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才將你蒙了臉帶回來的。”
“裝什麼裝,真以為自己是多高貴驕傲的嫡小姐?”常二公子披上衣衫,對著同伴擠擠眼睛,“昨個兒晚上,不知在我們下叫得多歡呢!看看,小侄女的裙子都給噴濕了。”
才走兩步,她嘖了一聲,重新邁著細碎的步子走回來,不耐煩地扯住小士的外衫,給他搭上,這才蹣跚著慢慢離去。
“二弟,人家小姐已經很傷心了,你就莫要傷口上撒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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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氣得渾顫抖,那兩個慢吞吞穿褲子的男人卻十分淡定。
天氣熱,小士又是熱氣大的男人,運動了一晚上,出了一汗,他也沒有叫水沖洗,發洩完躺倒就睡,睡得十分安穩,呼輕緩而綿長,連薄被都沒蓋,被他壓在下。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把齊腰的裙子系上,以及,如何拖著無力的,從小士的床上爬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