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怨念已消,生前的全記憶全交給了林安宴,走馬觀花地查看了一圈,好像她也跟著宴過了一生一樣。宴學過在床上如何伺候人,當然,林安宴也跟著接收了。
這個體並沒有練過舞蹈,卻因為怎麼擺弄都不會壞,反而柔軟極了,能各種各樣的姿勢。林安宴素來不喜歡後入的跪姿,總覺得屈辱又害怕,可在宴那裏學了不少,此刻扭著腰翹著,迎接著他一次次的佔有,反而有種別樣的快感。
小士動著腰,單手握住她的,側首親吻上細的肌膚,大拇指反復在她下的圓弧上摩挲。
他又摸了兩下,摸得女人動情不已,花都滴出來了,這才再度腰進去,直闖入她的最深處。
男人的手指,輕輕過她翹下方的圓弧上。
“你休息,我就看看。”小士輕而易舉地將她的一條抬起,搭在自己肩上,湊近了她被拍打到紅腫的桃。
體被填滿,內裏的望火熱而,仿佛灼燒著這體的每一神經,女鬼的體被輕而易舉地調動,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
高之後本就感,這會兒,紅豔豔的桃穀感受到男人近在咫尺的灼熱呼,立刻不受控制地顫抖,一滴透明的花順著蔫噠噠的花一側出,將滴未滴。
那是他之前進去的。
“是誰?傷了這裏……”
林安宴又被他擺了個跪姿,急忙並著雙,不讓他打開,“公子、公子,宴不行了,您讓宴再休息一會兒……”
小士的撫摸讓林安宴息連連,那塊肌膚隱秘至極,她自己都沒有碰過,這會兒被他一下下劃著,刺激得她渾戰慄,一波波快感湧上。
“這裏怎麼了……”小士已經摸出了奇怪的不同,這連接和的圓弧,和另一邊的完全不同,好像曾經是個細而長的傷疤一般。
感的宮口被戳得又酥又爽,她腰上幾乎沒有力氣,全靠小士架著自己,才能勉強支撐,體內那火熱好像供一般,不住地著最感的那點,她全痙攣著無法說話,只能發出近乎嗚咽的呻。
那是與交接的地方,本就有條漂亮的弧度,他之前不曾仔細看過,也就剛剛,握著她不住搖擺的纖腰,將快要爬走的人拉回來、狠狠撞上的時候,他的大拇指摸到了那條圓弧。
那塊地方顏色略淺一點,指腹細細撫摸,能夠感受和膩肌膚完全不同的觸感,並且微微凸起,好像那裏……曾經受過傷一樣。
“那裏……不好看……”宴的記憶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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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什麼……”察覺到他沒有插進來,林安宴有些放心,可那一下比一下重的呼噴在她感的地方,自己已經察覺到動情了,怕他發現,只好僵著嗓子問。
他能夠清晰地看到,自己是怎樣進入她,佔據她,甚至在退出的時候,能看到被翻卷著攜帶出的媚肉之間湧動出的,黏膩的白濁。
“啊……啊……公、公子……別碰那裏……”她低聲哀求,息著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