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咬牙切齒到同歸於盡的恨意,現如今已經記不大清了,可想起曾經的事……她的小腹又是一抽,竟然還是情動了。
林安宴悄無聲息地轉頭望去,顧靖淵還在沉睡著。
這樣的他,看起來更像是個年輕的大男孩,完全不知邊睡了個虎視眈眈的女人。
以前兇殘得不得了,哪怕是上來了,也不放過她,扣著下巴、摁著頭把她往下送,幾次之後,她的嘴都被掐得合不攏了,眼淚、口水混著白濁沿著下巴。
昏黃的小夜燈下,灰色枕頭上沉睡的少年緊閉著眼睛,長而翹的睫像是一雙小扇子,在眼窩留下暗沉的陰影。他嘴輕抿,沉沉呼著,頭髮微亂,肌膚光潔,臉龐的弧度略微柔和,還沒有長出成年人的尖銳棱角。
仿佛一盆冷水澆下,心頭的火熱頓時降到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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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他還嫌不過癮,在她口胡亂了一把水當作潤,就擠著溝往裏插,那梆梆的東西一個勁兒往上撞,頂得她下巴生疼不說,溝都被磨得又紅又腫。
肚子上傳來的溫度,林安宴煩躁地夾緊了雙用腦袋蹭了蹭枕頭,忍受著體深處的難受,閉上了眼睛。
林安宴握住搭在腰上那只給她捂著小腹的手腕,試探地將它輕輕上移,放到了自己的上。
該死的系統!
顧靖淵勉強壓抑住下腹的躁動,將兔子一樣的少女翻過緊緊抱住,拉起被單遮住她全,連看都不敢看一眼,手掌扣在她光微涼的小腹上,輕輕著。
小睡了一會兒,她絕望地猛然睜開眼睛。
臉是什麼?能吃嗎?
乾淨無害,柔軟清澈。
難耐的鬱悶,讓他近乎洩憤一般埋在她頸窩裏,深深氣,沒忍住,還是吻了幾下:“你經期還沒過,別著涼了。”
他慢慢伸出指尖。
不知是錯覺,還是從靈異世界回來的後遺症,林安宴看著顧靖淵,總覺得他臉上,帶了點小士的天真單純。就好像,記憶中那個冷酷冷血、不擇手段的陰狠少年從未存在,亦或只是她個人的臆想。
還從未曾體會過情趣套裝的滋味,不經逗的少年眼眸驟然加深,清淺笑的抿緊成一條線,呼漸漸重起來。
那時候真是氣暈了頭,什麼恥辱、羞辱、侮辱都是事後才想起來的。要不是被顧靖淵卡著嘴,哪怕是已經渾無力,她也能用一口銀牙,咬斷那個折騰自己的傢伙。
兔子一樣的少女伏在他的床上,淺灰色的床單映襯出通的白,扣在枕頭上的纖纖食指微微用力,關節泛出羞赧的粉,連蝴蝶骨都輕輕扇了兩扇,像是在等待主人的撫摸和玩弄。
看似漫長的靜謐之中,膚被內衣映出了一片粉色,少年輕巧的指尖仿若蜻蜓點水,隨之覆下的掌心卻帶著灼熱的溫度。一點點劃過大片大片的粉色肌膚,修長的手臂,光潔的後背,纖細的腰肢,將短褲撐得鼓鼓的……
越看,體內的那把火就燃得越發激烈,激烈到她能聽到自己難耐的呼中,都壓抑了細細的息。
粉色的布料很薄,他觸到了裏面內褲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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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的怎麼回事?!
半個晚上下來,貼著臉的頭髮都沾滿了黏糊糊的東西,上糊了一層白濁,還是遮不住那上面,被手指抓握過留下的紅痕。
狠狠罵了幾句混系統的好事,林安宴深深呼,一遍遍地心裏眠自己,算了算了,我還要臉,還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