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筒裏的機械呼叫聲,和不遠處的電話鈴聲,同步響起。
雖然離了一段距離,加上中間無數枝葉的阻擋,只能讓人看個輪廓,可她依舊認出了那個著白衫的形。
本來他好好地握著她的腰,沒想到會忽然鬆手,她一下就失了力,子往下沉去,又被他狠狠頂上,進入得比之前都深,連小腹都被頂出一大的形狀來。
“看到我了嗎?”宿清招了招手,看到那邊也跟著揮了揮手,這才笑繼續,“你也是,都已經考完試了,多多放鬆,不要像以前那樣,總是繃著一弦……”
之前出國匆忙,沒來得及和人交代,好在保姆有心,知幫忙澆水。可到底不如她親手侍弄來得心,這些花兒都有些蔫兒了。
明明人就在電話邊,那人卻沒有接電話。
宿清又探頭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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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喳喳的鳥聲叫醒了盛夏的清晨,雖然沒有白霧,卻依舊有著幾分涼意,尤其是樹木林立的別墅區,連來的晨風,都帶著酷暑之前的清爽。
“嗯。”
她只見少年上青松般,體一前一後地隨著運動而抖動,又想到他那優秀到完全不用家長心的成績,哪怕是個不愛說話的子,也被她的濾鏡帶上了個成熟穩重的外殼,頓時,心中不由感到歡喜。
手指輕輕撥動著青色的葉子,更顯得那手指如玉蔥一般,纖長而玲瓏。她面容姣好,看上去似乎剛到中年,眼中的光暈,卻讓她像個沉浸在戀愛中的幸福少女一般,天真而嬌俏。
她用手堵住嘴巴,一雙水眸狠狠瞪他。
出個慈愛的笑,她拿起掛在陽臺牆上的電話,翻了翻,找到個號碼就撥了過去。
“阿姨說的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多多鍛煉……”
晨風略帶寒意,她角帶著淡淡的笑,隨手緊了緊肩上的披風,拿著灑水壺,細細地照料著陽臺上那些被酷暑折騰到無打采的花朵。
從鼻間溢出低低的嬌,聽得人心神蕩漾。
大的水被擠了出來,順著少女的縫,一滴滴往下。
顧靖淵一手握著聽筒,一手扣著下人光的大,著氣再度頂入,又是“噗嗤”一聲水響。
兩家的別墅造型一樣,那邊的陽臺上也種滿了各種花朵,生機的植物和藤蔓蔓延生長,將白色的金屬欄杆完全纏繞包裹,幾乎看不清陽臺內裏的情況。
反正這會兒也沒什麼大事,她索一邊澆花,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這個懂事的繼子聊了起來。
進入的力忽然加大,死死壓抑的呻緊跟著溢出,林安宴手忙腳亂,趕緊用雙勾著他的腰。
趁著太陽還沒有出來,得趕緊澆水。
宿清女士一襲旗袍,盡顯窈窕姿,隨意挽起的長髮,和臉上淺淺的慵懶倦意,顯示著她剛從沉睡中醒來。
她不解地微微蹙起眉,掛了電話,重新撥打過去。
宿清微笑起來:“小淵,遠遠的就看見你在陽臺上,聽這呼聲,是在跑步呢?”
“喂,你好。”
“也是,現在趁著放假,多多鍛煉,體更好,等軍訓的時候也不吃虧……”
紅的臉,濕潤的眼,紅腫的,還有間那朵絞著自己的嬌花朵,一點兇狠的意思都沒有。
“我這就在放鬆。”少年說話的語氣,前所未有地溫和。下卻如一柄利劍,兇狠地往少女最柔軟的地方戳去。
這次,有人接了。
少年晨起的微啞聲音響在聽筒裏,伴著重的呼聲。
少年單手在前,比了個“噓”的姿勢。
似乎被什麼驚動,宿清女士側首,往被繁茂綠葉遮住的隔別墅看去。
那只剛剛打招呼的手,收回來之後,就在少女吻痕斑斑的雪上連,指尖逗弄著翹的櫻紅,或輕或重地掐玩,激得少女雪齒咬住了還不夠,不得不用手掌堵住嘴巴來努力克制。
老顧能有這麼個兒子,真是天大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