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她就有了前所未有的灰心喪氣。
也許,適合顧靖淵的,就是那種學習、能力特別棒的高冷女學霸,兩個人溝通全靠心電感應的那種女孩。
轉眼看到對面桌子上還在拍攝的機,怒火高漲地抓起邊的枕頭就砸了過去,“說了幾次關掉,就是不關。還在拍,拍拍拍,拍你媽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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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聽懂了。
這個,好歹是她真心實意喜歡過的……媽的,兩天的相處下來,這他媽的也是個狗比!
生理上的疲憊,和心理上的累,讓林安宴下定了決心,抬頭直視他,“我不知你腦子裏總在想些什麼,也不知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或者其他的,如果你能夠開誠佈公地告訴我,我們就安靜地溝通一下,好嗎?”
就和第一世一樣,有了矛盾之後,顧靖淵也從來不和她吵架,不願意和她溝通,他只喜歡把她到說不出話,然後,事情就按照他說的去辦了。
戀愛的時候,她覺得是情趣。
林安宴其實是個隱形的話癆,尤其是和顧靖淵在一起的時候。他不喜歡說話,她就能把兩人份的話全說了。
可現在……
屋子中一時寂靜無聲。
被你銬著上了兩天兩夜的人是我,近乎侮辱地給你口交、交、交的人是我,暈了又醒過來然後再暈的還是我,現在渾上下都散架一樣、軟到站都站不起來的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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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狗比王八!
努力氣又氣,林安宴安自己,沒事沒事,他和第一世那個顧靖淵還是不一樣的。
第一世那個,是個不顧她的想法意願,就私自禁錮她人生的狗比。
現在的顧靖淵,和第一世的那個,真的好像啊!
相似到了……她想要放手的地步。
他答應得這麼輕鬆,弄得她心中反而有些奇怪的空蕩。
林安宴扣著被角,心中奇怪地想,為什麼她以前都沒有發現,這個被角裏面居然是疙疙瘩瘩的,好像了很多線團的樣子?
意興闌珊,林安宴垂下頭,不再看他,手指扣著側的被子一角,“既然你對我無話可說,我也是一樣,那就……算了吧。”
現在看來,卻覺得是無法溝通。
相似到了……她幾乎以為,現在的他,是第一世的他魂穿過來的。
林安宴不是什麼好脾氣,三番兩次被人打斷,她愈發地生氣,用力扭頭,將自己的下巴拯救出來,怒,“你怎麼聽不懂人話呢?”
你又在委屈什麼?
又來了。
顧靖淵看著她,眼眸深深,沒有說話。
你又委屈個什麼勁兒呢?
影一晃,是顧靖淵走過去,將地上的攝影機撿起來。
就在一年以前,她還沾沾自喜於此事,感覺多說幾句話,就好像是占了莫大的便宜一般。
“好,那就算了。”少年的聲音響起。
枕頭砸中了攝影機和旁邊放著的玻璃瓶化妝品,“吧嗒”一下,機和玻璃瓶全都從桌子上掉了下來,稀裏嘩啦地碎了一地。
確實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