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在首都上學了?”
“你還小,自己飯多危險,回頭找個人來吧。”顧靖淵摸摸她已經長到鋪滿背的長髮。
“哪里小?”林安宴立刻不滿地了。
【斷更原因:突然生病,無法熬夜,登陸不上,無法發送。
顧靖淵探手,摸了一下少女裙擺之下出的一截大。
更新原因:病好了,可以熬夜,能登陸了,可以發了。】
像夢中那樣,她也將這個寫著地址的小名片,放到了自己的外衣口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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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邊,一定有顧叔叔派過去的人,就像這邊媽媽派過來的朱一樣,監視著她,防止她和他……再走到一起。
顧靖淵說得糊,可林安宴卻聽懂了。
“天這麼冷,怎麼還穿這種短裙?”顧靖淵抬手,取下自己的圍巾,將她包裹住,又要脫大衣,被她給阻止了。
說完,又不放心地問,“能看懂嗎?”
林安宴裹緊了大衣,將兩個人握著的手一起伸進了顧靖淵的大衣口袋裏,“快走快走,我要凍死了。”
“好。”
“一路趕過來,你餓不餓?我記得冰箱裏好像還有點速食麵……要不,我們買點吃的帶回去?”
而她,同樣再也沒機會將那些說出口。
“對,這個地址的話,收信會比較方便。”
明明是在調戲他,林安宴卻自己臉紅了。
“嗯,去了不列顛。只是……除了學業,我大分時間都會在這裏,你的信,我也第一時間能夠收到。”
上面是一大串斜體英文。
走出商店,寒風得人打了個哆嗦。
上次,聽到她說了那樣憤恨的話,他摔門而去,然後……永遠也沒有機會知,大洋彼岸的姑娘,曾經真情實意地那樣思念過他。
“好歹我也在米國呆了這麼久。”林安宴嘟囔著,低頭看卡片,“這地址……是不列顛的霧都?”
“……被你拋棄了。因為……她們都說,異地戀不長久。”她小小聲地補充,又倔,“我才不信。那是因為她們不知你有多好。”
“對啊,首都Q大應用物理系。你當初不是報的這個嗎?我給你寫信,寫我的地址,電話,學校……可你都不理我。”
他沒有解釋太多,只輕聲歉,又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似的卡片,遞給她,“這上面,是我現在的地址,你以後寫信,可以寄到這個地址來。”
“對不起。”顧靖淵輕聲,“是我不好,沒有回信,讓你傷心害怕了。”
冰涼冰涼。
“不用,還有兩步路就到了。”林安宴拉著他往前走,吐槽,“還不是那個櫻花國的傻叉校董,儀式感滿滿,要求上學第一天和放假前一天,必須穿校服。男生還好,都是長褲。我們女生就只能穿這種短裙,大家沒辦法,只能在襪子上下功夫。我這雙襪子是羊的,巨厚,還能包著膝蓋,可和了。”
少年的眼睛在她口打了個轉,黑眸加深,只微笑,“嗯,確實不小了。”
買了三明治和果汁,她又挑了一些蔬菜和肉,對著他眨眨眼,“放假了我都是自己著吃,外國食物還是吃不慣。”
“你把信寄到了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