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明亮的燈光中,他近乎癡迷地凝視著她的臉。
從水緊致的花莖中抽出的時候,她就會舒爽地半合著眼睛,俏臉上是空茫迷離的舒適,可體卻生怕他離開一樣,花絞緊了留在裏面的龍頭,媚肉翻卷著著,死死地咬著他,夾得人神魂顛倒……
神志不清地攀附著男人結實的後背,林安宴不知是第幾次感歎,跟技術嫺熟的成年人愛,真是好爽啊……
男人低低地誘哄著,女人卻連連嗚咽,被撞得節節敗退,眼中的淚花翻湧,剛被劇烈地抽動給帶飛一串,卻又重新蓄滿了眼眶。
從衛生間轉戰到臥室,也毫無疲憊之感。狂風暴雨一般折騰到後半夜,轉變為春風細雨,綿密的吻和輕緩舒爽的入侵一起降下,林安宴已經嗓子啞到叫不出聲了。
“乖,叫得聲音再大些,哥哥喜歡聽。”
在嬌滴滴地呻哭泣中,顧靖淵終於能夠盡興地滿足自己。他插進去的力又狠又快,將濕熱的媚肉磨得滾燙,時而不住地撞擊她的感點,時而頂到最深處的花心上,時而用龍頭刻意研磨著脆弱的宮口……
幾乎是仙死,林安宴舒服得完全忘記了時間地點,只在高迭起中體驗著峰巒起伏地衝浪感覺,被內的時候,更是失神到不住哭泣,自己都不知,自己叫得有多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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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親吻的動作,溫柔得像是怕驚動了什麼,可下的抽送卻一下比一下猛烈,進入得也更深,次次都撞擊到花心上,甚至還會闖進緊閉的子宮中,帶來更加銷魂的宮交快感。
手掌在上面肆意撫弄。
眼角發紅,她被進來的溫度燙得蜷縮起腳趾,子宮裏都滿滿漲漲,堵得裏面全是來回滾動的濃稠體。
“啊!啊……哥、別……別碰那裏……”
酣暢淋漓之後,擁著溫的體,共同陷入昏昏沉沉的睡眠,心都完全得到了滿足的林安宴恍惚間想到,難怪人說美人花下死,鬼也風。
似乎是被她吐的水燙到了,望往外抽了些許,又重重往裏沖去,直直撞到最感的那一點,熟稔而兇狠,撞得林安宴尖叫起來,帶了些許求饒的哭泣。
玉一般溫潤膩,通帶著嬌嬌的粉,惹人憐愛,又讓人想要摧毀。
“這麼會吐水……你是水的嗎?”
半坐在冰涼的洗漱臺邊,兩條將將能夠腳尖著地。可感點被再三撞擊,撞得兩條都通紅一片,忍不住亂蹬一氣,站在打開的間,顧靖淵卻總算能夠進入得更深一些了。
要是每天都像今天這麼暢快,哪怕是死在床上,她也甘心。
深深埋入這樣嬌的體中,她會顫抖著揚起小巧緻的下巴,半張著紅不住息,出幾顆雪白的牙齒,粉粉的頭也一點點吐出被他侵襲過的氣息,眼淚一串串掉下來,連睫都濕漉漉得,像一只被囚禁的天真小鹿,慌張害怕到讓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