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他說著,拿著紙,又探進了裙子底下。
不知換了幾次紙,少年的動作由輕到重,直到他的手指幾乎要墊著紙巾進去,林安宴才強忍著體裏再度湧上的酸癢難耐,握住他的手。
曾經在一年前去過末世的林安宴,聞言看了一眼她的細胳膊細,默默地不發表意見。
“啊啊啊這個小黑屋模式也太可怕了吧,還不如上一期的末世來臨,好歹還有一群喪屍嗷嗷嗷地陪著咱們!能聽個響兒也比安靜死寂強好多了。你看,咱們這屋子裏連個人影都沒有,除了咱倆的呼聲,啥都聽不到,嚇都要嚇死了……”
耳邊有什麼嗡嗡作響,林安宴仿佛聽到了,又仿佛沒聽到,茫然地扭過頭,和他對視。
仿佛和人故意作對一般,蜜穀之中的溪水越淌越多,越是,就越是不乾淨。
半晌,被雪白的襯衫裹著的纖細後背,終於從繃緊的狀態緩回來。
得到的破爛獎勵,害得她半點武的螺絲釘都沒見到,反而,在這近乎一年的時間,體都古古怪怪,總是動不動就軟水,哪怕有時被異稍微靠近一點,她就心不已,連帶著臉都是滾燙。
“我、我自己……”說著話,她的嗓子有些緊,似乎在與意志力著最大的抵抗。
柔順的黑髮之下,少女眉梢眼角都是春意,秋波般的眼瞳有些失神,望著他的樣子,可憐又可愛。
要是再被觸碰一下感點,整條內褲都會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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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水,還想被哥哥一次?”
林安宴還沉浸在高的餘韻中,眼神渙散,呼急促,兩團紅暈映在臉頰上,體軟得幾乎沒有半分力氣。
看人還沒有回神,少年索手臂一伸,將少女整個人都翻過來,摟在懷裏,扯下已經沒法穿的內褲,又抽了幾張紙,繼續給她。
抽了幾張紙,顧靖淵伸手到裙子下麵,給她了。
明明紙巾柔軟,觸碰在更柔軟的花上,卻像是調情一般,每一下輕柔的摩,都惹得體不自覺輕顫。
整個體像是漏了氣的氣球一般,軟軟地俯趴在沙發背上,幾乎癱軟成水。隨著後人的抽離,校服裙子已經被放了下來,將明豔的春光遮掩得一乾二淨。
氣吁吁的一吻結束,林安宴這才慢慢回神,啞著嗓子問,“你剛剛……在說什麼?”
就算她活過了半個月,大概,也不願意再活下去了。
遮不住的,除了一直順著大內側往下淌的水痕跡之外,半透明的絲內褲,也還卡在跪著的兩條彎上,整片小小的布料,早就被打濕了,皺巴巴地團在膝蓋上面。
都怪坑爹的第三個世界!
都怪坑爹的系統!
等她終於收拾好一切,走出衛生間時,正聽到電視機裏的明星在抱怨。
心中對系統鞭笞了一百遍,林安宴拿了新內褲,去浴室拉起裙子,沖洗掉兩的粘膩。
顧靖淵沒忍住,將人往懷裏一摟,低頭又吻住了她。
說話的,是個年輕漂亮的女明星。
像女明星那樣的,大概活不過半個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