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溫度帶著不可抵抗的力度,一寸寸往裏開拓,壯的望堅定決絕,將四面八方湧來的抗議和排斥全碾壓,感受著少女體內別樣的濕熱緊致。
上未著寸縷,覆著一個散發著熱氣的男人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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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一點點疼……但可以忍受。
花莖之中愛湧動,間溢出點點嬌。和自己滾燙的體溫比起來,林安宴幾乎分不出,體裏那個幾乎將自己填滿的灼熱望,到底哪個更熱一點。
被燙得神志有些模糊,林安宴想表達出,自己好像是生病了,頭卻好像打了結,說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是很燙,燙就對了……”林靖淵看她,輕聲回答,“安安的水也很燙。”
它的光芒太亮太盛,竟然在劃過的瞬間,照得黑暗的室內,光亮一片。
她呆了半秒,還未說話,只覺兩間有個滾燙沉甸的望,正以昂揚地開拓之勢,抵在了花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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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的望進勢雖緩慢,卻一次比一次深入,直到……忽然有什麼發光的東西,在窗前一閃而過。
借著那抹明亮的光,林安宴抬眸,清晰地看到林靖淵那張臉。
此刻,那種距離感,全然化為煙塵。
男人垂頭黑眸深沉,仿佛漩渦一般將她入,一眼望不到低。
白天見到的他清冷溫和,兩種矛盾的氣質糾纏在一起,產生了奇怪的距離感,加上特別招人嫌棄的潔癖,幾乎和顧靖淵完全不一樣。
她想說什麼,卻只吐出了幾個軟綿綿的字眼。
一雙被人用膝蓋抵開,無法閉合,緊接著,這從未被探索過的體,生生被巨大的望破開。
黑暗中,睡意朦朧的她抬眼,看著他眼睛。
“安,放鬆,別繃太緊……”男人難耐地低兩聲,輕抽半截,又往裏送去,“乖,張大點,讓哥哥進去。”
林安宴只覺得自己全都滾燙起來,上的男人,好像體溫比自己還高。就連最柔軟的體內都熱得不得了,更加火熱的望撐開體,她幾乎以為,自己是被烤紅的鐵杵了進來。
這個體,感到不可思議,還沒怎麼激烈地交合,就開始頻頻吐水,吐得她下一片水漬,難怪之前……她會夢到,自己在水裏。
屋子中太黑,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卻覺得自己上滾燙至極,仿佛下一秒就要灼燒起來。
好像床下麵,真的點燃了火焰。
不,我的意思是,我們是不是發燒了?
“我、我好燙……你也好燙……太、太熱了……”
緩慢的頂入,帶來無邊無際的酥麻,折騰得林安宴嬌連連,體內不住吐水,滋潤著前來探索的大家夥。
滾燙的花莖裏,更加滾燙的望在研磨,她幾乎能看到一路飆起的紅色火花,劈裏啪啦地在體內濺起,然後化作自然分的淫水,被擠了出去。
她不是沒過愛,就算激動,或者動情,會導致體溫度上升,但也不到這種地步啊!
“哥……哥哥?”
“怎麼會這麼熱……好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