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斷掙扎的雪白體,仿佛刀尖一樣紮進她的心裏。
“子太小,摸都摸不著,你是不是女的啊?!”
自己得到過不公的待遇,絕對不會希望發生在另一個女生上;
她猛地抬頭,透過玻璃往前看去。
別說潔癖如林靖淵,就連她自己,嗅到,都要吐了。
林安宴這才看清。
巨大的風,席捲著一種說不清是臭還是酸澀的味,瘋狂地沖進了車裏。
大概是看出她的好奇心,林靖淵放緩了車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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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緊!你大哥都爽了,還擔心輪不到你……”
心生不妙,林安宴探著頭,正要看清楚,是不是她想的齷齪樣,忽然一只手伸出來,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怎麼能夠容忍,這樣的事情,在自己眼前發生?!
焦躁和憤怒,讓林安宴正要開口訓斥,陡然想起人設,只能不住躲閃著,強作嬌滴滴地喊,“別遮,我要看看,哥,她是不是在喊救命?”
同樣生不如死。
“,這女的,還是掙扎著更帶勁兒!”
沒能掰開。
甚至還有個男人,站在路裏側,用夾住女人的脖子,著腰,聳動體。
仿佛一塊石頭重重砸下,林安宴鎮靜下來,嘴抖了幾抖,忽然說,“停車,我要救她。”
直到一條雪白赤的大,猛地從某個圍著的男人體縫隙中踢出!
整個人,像是一條掛在繩子上的僵死的鹹魚,原本應該順著地心引力垂下的四肢,卻被幾個哈哈大笑的男人控制住,無法掙脫。
“別看了。”
這還是寒冬臘月間,要是到了夏天……
忽然想起什麼,她又去搖窗戶。
“這張嘴讓老子爽死了……我要爛她!”
想想,臉都綠了。
她四肢大開,仰躺在路一側的欄杆上,上半在路裏側,下半在路外側,只有最軟的腰,掛在生銹發黑的金屬杆上。
一個滿頭長髮、渾赤的女子,在男人們的中間,努力掙扎著。
別的局限,導致哪怕男人再三換位思考,卻永遠都不會明白,為什麼女人,永遠只會對女人們感同受。
男人們肆意張狂的談笑聲,順著風傳來,夾雜著污穢不堪地淫聲浪語。
遠遠地,只能看到幾個男人,團團圍在路邊的欄杆兩側,不知在幹什麼。
想要尖叫,想要大聲斥罵“顧靖淵我都不知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想要用盡全的力氣去拯救一個人,也好過現在,她坐在溫如春的車裏,眼睜睜地看著同為女的人受辱。
她緊緊咬著,生怕被系統發現又崩了人設,可又不到無動於衷,只能較勁兒一樣,拼了命地掰,好像這樣就可以發洩內心的焦灼和崩潰。
林靖淵單手開車,一手牢牢捂住副駕女人的眼睛,任由她怎麼晃動,也躲不開。
“別啊老二,你完事兒了讓弟幾個試試,手就是沒有嘴緊。”
距離越來越近,剛剛的求助聲卻完全消失,就好像,之前的慘叫,是她的錯覺一般。
就算沒有遭受過同樣的痛苦,女人天生的悲憫和同情,都會讓她有著感同受的難過。
說了幾句停車,都沒有得到反應,林安宴火從心起,乾脆伸手去掰車的門鎖。